“烦恼之事?无妨说来听听!”
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”
“第一,你现在能拿到俸禄吗?第二,就算你能拿到俸禄,这些俸禄说到底是君给你的,还是天下人给你的?”
“天然是为了国度……也就是朝廷。”
晋朝的时候我不太清楚,但三国的时候官不必然要到本地上任才被承认。像刘备,被曹操表了个豫州牧,能够耐久都没正式管理过豫州,但还是被世人称为“刘豫州”。而三国的时候当官仿佛比较轻易,大师相互表来表去便能够,就像当时并无权无势的刘备,也能表袁谭当储备干部,不像现在还要费钱买。而最令人猜疑不解的是,当时曹操早已把持朝政,但对这些表就没否定过,连死仇家上的表也十足顺利通过,不晓得是不是他太不在乎这些虚衔了。
“甚么前面?”
“阎缵有五子,宗子阎亨,朝廷曾任命其为辽西太守,但幽州牧王浚擅权,不但不听朝命,且有侵犯之意。阎亨不日前已回父切身边,暂充太守府主簿一职,甚为屈才。”
“还是我去拜访他吧,毕竟也是太守之尊。”
“吴兄请说!”欢畅地说----我现在最缺的就是人了,特别是人才。
“大的杀不过,小的杀之无用,何况很多豪强,又是士族出身,实在是毒手啊!”
“伯父想来也晓得,汉中乃产粮之地,故朝廷每年的岁贡粮都不在少数。但近年来各地豪强侵犯良田之风日盛,原占田之民多成其雇农,或不得已开荒,故收成日减。而这些豪强并地以后,或隐或瞒,均不按实地征税,官府故意有力,实难向朝廷交代。”
这些动机哗啦哗啦地从脑筋里翻过,我对这个阎亨有了稠密的兴趣,便对吴晟说道:“我能不能去见见这位阎亨?”
“其品德如何?”
第二天,我便到太守府拜访阎亨。因为曾和太守在牢里喝酒,又买了一镖局的人在城外跑圈,以是已有很多人熟谙我,包含太守府的官兵。成果很顺利地被带进了主簿的办公房间,见到了辽西太守阎亨。
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土豪啊,不但有钱,另有权力和武力,并且在土处所面已经走到我前面去了,只要我想多占地盘,迟早要和这些人PK。想到此,我对阎亨说:“对你说的这些题目,鄙人倒有一些肤见。如果你感觉有事理,今后我就大胆叫你一声贤侄。如果你不认同,你还是做你的官,我还做我的买卖。有兴趣听一听吗?”
“小侄也从父亲处听过伯父的天下人之说,只是我等食君之禄,如何能不忠君之事?”
“算了,我们说回重点。我们临时把朝廷和百姓算作一体,外族的事也由朝廷操心,那么剩下的就是豪强和匪贼了。那么体例就很较着了。”
“一个国度如何能没兵呢?如果外族入侵如何办?”
“官府无兵,奈之如何?”
阎亨很年青,和司马白差未几都是二十四五岁,长相和阎缵很像,传闻脾气脾气还像,现在他正对着一堆账簿忧愁。
“鄙人郭三宝,武都的一个买卖人?”
“国度既然有法,这些豪强违背占地、偷税漏税,为甚么不遵循国法究查他们呢?”连我想占地都得做到名正言顺,这些豪强真是比我还大胆啊。
“朴重开通,很有乃父之风。”实在阎太守是甚么风,我也知之不详,但阎缵能治汉中如此重地,本领应当不至于太差。特别首要的是,这个阎亨但是朝廷正式任命的太守啊,这意味着不消像司马白一样还要买官,才气名正言顺地占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