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要晓得,匪贼有义匪,也有为非作歹的恶匪。而豪强,也不满是好人,有巧取豪夺、欺男霸女的,但也有依托脑筋、本分发财的。以是不但要帮着义匪斗恶霸,还要帮着良善抗恶匪。是以这个别例实施的前提,就是要先知其善恶。不管是匪贼还是豪强,是善的我们就帮,是恶的我们就除,两边都要帮,两边都要除。”
“好了,贤侄。我说了今后再见商,如现在我们谈只能是争辩。既然你同意要试,我给你保举一地,并且有些事情还要费事贤侄去帮我做。”
因而我笑了笑说:“阎太守,请直言您需求多少钱吧?”
“嗯?忧愁?莫非不该该欢畅吗?”
“不过和匪贼打交道,伤害是少不了的。”
“一半?”
“天之道,损不足而补不敷。”感激老子,他白叟家出世得够早,说了很多有事理的话。“所觉得富不仁者,天道不容。既然官府有力对于,无妨让匪贼来清算他们。不过匪贼不会本身想到这一点,需求有人指导。而这指导的人,就是我们。我们不需求脱手,只需求动动嘴,花点钱,豪强就有人对于了。”
“啊?助匪?”阎亨瞪大了眼睛,感受不成思议。
没想到第二天,阎缵和阎亨一起到镖局来了。
“嗐!郭兄,本官正为这歉收之事忧愁呢!”
阎缵独自往下说道:“本年风调雨顺,粮食大熟,收成比往年起码要多出两成来……”
“替天行道?劫富济贫?”阎亨迷惑。我一下子想起来,梁山豪杰是宋朝才有的,这个时候此标语尚不风行。
“别的,有个题目我们今后再做会商,就是朝廷和百姓的题目。我现在只提一句你本身想一下:朝廷的官员吃一顿饭,能赡养多少老百姓?”
我又说:“方才还只是体例的一半。”
“可二十万两也不是小数……”
“这个伯父存候心,小侄多少也算有些见地,对于些许山匪,还是有些信心的。”我才想到,毕竟阎亨也是朝廷任命的太守,还走太小半个国度,不是普通的小伙子。
阎亨想了一下,说:“值得一试。”
“郭兄,现在已是七月近底,各地粟米已是收成时节,到了下月,苞米亦该收了,玄月是稻米、黍米……”
我很奇特,这阎太守给我上农业知识课来了?我从速问:“阎太守,这些米和鄙人有甚么干系吗?”
“这粮食的去处,郭兄想必也晓得一些,百姓除了征税、交租、自用外,不过就是卖掉换些银钱。但粮食歉收以后,卖价也会大跌,百姓的银钱,并不会因歉收而有增加,乃至有恶商趁机压价,导致粮贱伤民。”
“很较着了?恕小侄痴顽……”
这叫投资懂不懂?民气也是要投资的。固然建这个储备库本身没有钱挣,但一方面它也能够成为我不消本身把守的计谋储备库,另一方面此举是完整博得汉中太守的友情了,谁说我没赚?
“粮食歉收,可喜可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