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贤侄。我说了今后再见商,如现在我们谈只能是争辩。既然你同意要试,我给你保举一地,并且有些事情还要费事贤侄去帮我做。”
“可二十万两也不是小数……”
“这是为甚么?”
“不知阎兄台端光临,未曾远迎还望恕罪!”
因而我笑了笑说:“阎太守,请直言您需求多少钱吧?”
“难怪听父亲讲,伯父欲以善恶二玄门人。本日听闻伯父观点,小侄甚为感佩。”
阎亨想了一下,说:“值得一试。”
没想到第二天,阎缵和阎亨一起到镖局来了。
“这个伯父存候心,小侄多少也算有些见地,对于些许山匪,还是有些信心的。”我才想到,毕竟阎亨也是朝廷任命的太守,还走太小半个国度,不是普通的小伙子。
“郭兄未曾务农,能够不知这欠收伤农,歉收亦伤农啊!”
嗯,这歉收不歉收之事,看来古今都是一样。不过后代当局建储备库平抑物价的体例,想来此时也同时合用。我晓得这阎太守为何来找我了,不是他想不到这个别例,而是他底子没有钱来做这件事。
“别的的事?”甚么事能让一个太守来找我一个买卖人就教呢?
“郭兄,”阎缵闻言慎重地对我说,“请郭兄允本官代汉中之民一拜!”说完深深一揖。
“咳咳,”阎缵有些不美意义,“仅在籍之民所产之粮,恐以百万两银计。”
“石泉。占地。我备了十万两银子,暂放吴晟镖头处,你可随时支取,不敷再向我要。”我当即把要到西乡、石泉之地占地的打算向阎亨通盘托出,并把此事如何与激起匪贼与豪强之间的争斗连络起来的设法谈了谈,听得阎亨跃跃欲试。
“伯父,实在朝廷当中也不乏品德高贵、操行俱佳之高士,如太尉刘寔、太子少傅张华等,张华大人乃我父之老友……”
“郭兄不必客气,本官本日来也是有事相求。”
“这匪贼和豪强,固然都欺负百姓,但他们却不是一家人。大多数匪贼,本来也是老百姓,只是被逼无法才当匪求生,也有散兵流民之类,但毕竟和豪强不是一面的。就好处而言,抢布衣不如抢豪强,但为甚么匪贼又喜好抢布衣、客商而很少动豪强呢?还是因为武装题目。如果能给匪贼一些帮忙,比如给他们更多的人马,更好的刀枪,他们是不是就敢动豪强了呢?”
“嗯?忧愁?莫非不该该欢畅吗?”
“但是昨日之事?”
最后,阎亨带着镇静之意说:“待我向父亲禀明此过后,明日再找伯父商讨。”
“说好听点,叫驱虎吞狼,说刺耳点,就是想体例让他们狗咬狗。”实在我内心想的是另一个别例,但现在的确没有那样做的根本。
“啊?助匪?”阎亨瞪大了眼睛,感受不成思议。
“一半?”
“昨日郭兄与亨儿所谈之事,我无贰言。但明天来想就教的,倒是别的一事。”
我很奇特,这阎太守给我上农业知识课来了?我从速问:“阎太守,这些米和鄙人有甚么干系吗?”
“伯父能不能说详细点?”
“郭兄,现在已是七月近底,各地粟米已是收成时节,到了下月,苞米亦该收了,玄月是稻米、黍米……”
“别的,有个题目我们今后再做会商,就是朝廷和百姓的题目。我现在只提一句你本身想一下:朝廷的官员吃一顿饭,能赡养多少老百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