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题目!”我内心暗想,这个时候没复印机,以是想复制个东西只要手抄这么费事了。俄然想到,复印机是不能希冀了,可活字印刷不难实现啊,印刷术的感化还是挺大的,应当当作件事来做。不过先把许利这边的事处理再说。
许利眼神热切地望着我:“家主,鄙人有个不情之请,还望家主不要见怪。”
“我所知一些雍、益两地特产的药材,比如《神农本草经》列为上品的黄芪、列为中品的川贝母等,都适合发展在山地,但山上匪盗为患,似我等行医之人或许不会难堪,但让平常百姓到山上种药,恐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奇书!奇书!”许利赞叹着,“《神农本草经》载药365种,此中草药252种,载有各种药物的称呼、性味、有毒无毒、服从主治、发展环境、汇集时节等等,是我学医之辈必读,而此书虽仅记录了草药,却比本草经种类更丰富,内容也更加详确,只是此中一些服从与本草经不尽不异,乃至大相径庭。固然孰是孰非尚待尝试,但此书无异为我辈习医翻开了一片新的六合!”
《神农本草经》?让我立马想到了《本草纲目》,不过李时珍是明朝的,现在不成能有。“我这里也有本书,不晓得和你说的《神农本草经》有没有干系。”说完,我从戒指里取出当初老刘头给我辩白野菜野果的那本册子,这本册子我已经好久没有翻过了。
“嗯,山匪的事我会想体例处理的。你先少量地尝试一下,找到可靠的莳植体例,我们再行商讨。”
“你固然开口。”
“感谢家主!”许利欢畅地向我伸谢。
“疗伤药?谁受伤了?”
“您前次给我的两种药,我一向在揣摩,大部分药材我都能看得出来,但此中有些东西,我却向来没有见过。”
“不要焦急,”我安抚他道,“我想想体例,看能不能把配方从刘老那边给你要来。不过我只能尝尝,不敢包管必然能成。”
“家主固然叮咛。”
许利猎奇地看着我,那意义是奇特我另有未卜先知的才气?我也未几解释:“第二件事,夏季快到了,要多备些防治伤寒的药。”
我察看了一下,女门生仿佛少了一些,女先生更是不见一个。看来男女划一这件事,还真不那么轻易实现。并且我重视到一个题目,那就是课堂里连个黑板都没有,更没有粉笔。
黑板倒是比较好处理,但是粉笔如何做呢?应当是非常简朴的,我小时候有些教员都会本身做,传闻质料和工艺都特别简朴,本钱也不高。但就这么简朴的东西,本身竟然没有把握,真恨不能发展归去就教一下本来的教员。
“鄙人是担忧家主,如果家主有个闪失……”
“第一件事是,比来多筹办一些跌打毁伤的药,并且今后也长年多备一些。”
我随后走进许利的药店,看看他的买卖如何了。
许利成果册子翻看起来,越看越冲动,嘴里念念有词,却满是象声词:“嗯……哦?……啊!……咦?……呃……”
许利有些遗憾。
“甚么题目?”
“此话固然有理,但毕竟何尝试过,我只能说能够试一下。但有一个题目……”
“家首要对于山匪?此事怕是不易。这么多年,官兵都束手无策,何况我们平常百姓?”
“家主是想……种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