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!粮食种得,果树种得,药材天然也是能够种的。种药既能够治病救人,有能够赢利,何乐而不为呢?”
“现在还没有,不过很快就会有了。”
“第一件事是,比来多筹办一些跌打毁伤的药,并且今后也长年多备一些。”
“奇书!奇书!”许利赞叹着,“《神农本草经》载药365种,此中草药252种,载有各种药物的称呼、性味、有毒无毒、服从主治、发展环境、汇集时节等等,是我学医之辈必读,而此书虽仅记录了草药,却比本草经种类更丰富,内容也更加详确,只是此中一些服从与本草经不尽不异,乃至大相径庭。固然孰是孰非尚待尝试,但此书无异为我辈习医翻开了一片新的六合!”
“这个我可帮不了你。”我坦白地说,“这是刘老送我的,我只会用,至于如何做的我一窍不通。”
“多谢家主!”说着许利从怀里取出两张纸,“这是我已经弄清楚的几位药材,每样只差两三种就能搞清楚了,请您帮我问问是甚么,归正《神农本草经》里是没有的。”
“还是你想得全面,我非常感激!”
“家主是想……种药?”
“哈哈,你放心好了,我比你更在乎本身的小命呢!我不会等闲招惹他们的。”
许利猎奇地看着我,那意义是奇特我另有未卜先知的才气?我也未几解释:“第二件事,夏季快到了,要多备些防治伤寒的药。”
黑板倒是比较好处理,但是粉笔如何做呢?应当是非常简朴的,我小时候有些教员都会本身做,传闻质料和工艺都特别简朴,本钱也不高。但就这么简朴的东西,本身竟然没有把握,真恨不能发展归去就教一下本来的教员。
“家首要对于山匪?此事怕是不易。这么多年,官兵都束手无策,何况我们平常百姓?”
“不要焦急,”我安抚他道,“我想想体例,看能不能把配方从刘老那边给你要来。不过我只能尝尝,不敢包管必然能成。”
“我所知一些雍、益两地特产的药材,比如《神农本草经》列为上品的黄芪、列为中品的川贝母等,都适合发展在山地,但山上匪盗为患,似我等行医之人或许不会难堪,但让平常百姓到山上种药,恐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许利松了一口气,看来还真有点体贴我。
“这个许先生就不必操心啦,你做好你的事,我做好我的事便能够了。”
“嗯,山匪的事我会想体例处理的。你先少量地尝试一下,找到可靠的莳植体例,我们再行商讨。”
许利眼神热切地望着我:“家主,鄙人有个不情之请,还望家主不要见怪。”
“鄙人是担忧家主,如果家主有个闪失……”
“疗伤药?谁受伤了?”
“张先生外出了,还要些光阴才气返来。”
“哦,我是张先生的朋友,来书院随便看看。”
“这个我早有筹办,并且我晓得家主从别处召来很多人,我们还赶制了一些医治水土不平的药,前几日已送了一批到平乐。”
“您前次给我的两种药,我一向在揣摩,大部分药材我都能看得出来,但此中有些东西,我却向来没有见过。”
“我想借阅此书几天,不知可否?”
书院分了好几个西席,大大小小的孩子,应当有两三百个了,课堂里传来“子曰: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?”之类的读书声,看来《论语》自古至今都是必修课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