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家主!”说着许利从怀里取出两张纸,“这是我已经弄清楚的几位药材,每样只差两三种就能搞清楚了,请您帮我问问是甚么,归正《神农本草经》里是没有的。”
“现在还没有,不过很快就会有了。”
告别了许利,我又转到了书院。张载陪司马白等去平乐搞根本扶植了,书院里留下的都是他招收的先生,我临时还不熟谙。
“家主是想……种药?”
我随后走进许利的药店,看看他的买卖如何了。
“家主固然叮咛。”
许利有些遗憾。
“此话固然有理,但毕竟何尝试过,我只能说能够试一下。但有一个题目……”
“没题目!”我内心暗想,这个时候没复印机,以是想复制个东西只要手抄这么费事了。俄然想到,复印机是不能希冀了,可活字印刷不难实现啊,印刷术的感化还是挺大的,应当当作件事来做。不过先把许利这边的事处理再说。
“哈哈,你放心好了,我比你更在乎本身的小命呢!我不会等闲招惹他们的。”
“嗯。既然许先生熟谙药草,可知哪些药草合适本地莳植,又是别处比较少见的?”
“嗯,山匪的事我会想体例处理的。你先少量地尝试一下,找到可靠的莳植体例,我们再行商讨。”
“鄙人想誊写一份,不知可否?”
一本破书有这么奇异吗?我还一向觉得最多算一本田野保存食品指南呢。
“这个许先生就不必操心啦,你做好你的事,我做好我的事便能够了。”
《神农本草经》?让我立马想到了《本草纲目》,不过李时珍是明朝的,现在不成能有。“我这里也有本书,不晓得和你说的《神农本草经》有没有干系。”说完,我从戒指里取出当初老刘头给我辩白野菜野果的那本册子,这本册子我已经好久没有翻过了。
“你固然开口。”
“先别忙着谢我,我也有几件事费事你。”
本想直接送给他算了,转念一想,毕竟是老刘头给的,万一哪天他想起来给我要如何办,因而我对许利说:“拿去看吧。”
“您前次给我的两种药,我一向在揣摩,大部分药材我都能看得出来,但此中有些东西,我却向来没有见过。”
“第一件事是,比来多筹办一些跌打毁伤的药,并且今后也长年多备一些。”
许利眼神热切地望着我:“家主,鄙人有个不情之请,还望家主不要见怪。”
“我晓得,我就是来是看看书院办得如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