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修能点点头,表示本身明白了。
“本来还想着,顾子墨一死,这顾府嫡派算是就如许式微了。”吴大力感慨道,“看着吧,八成今后就是这个顾子弋撑起全部顾家了。”
几人恍然大悟,又急着问,“然后呢?”
这个别例一说出来,就连卫国公都有些惊诧,他不成置信的问,“这也是白先生想出来的?”
卫国公眼中带笑,似是看出了几人想问又不敢问的纠结,因而开口同顾子弋道:“你是如何想到的?定是想了好久吧,这个主张真是太棒了!”
“处所上的话……”卫国蹙眉道,“没有我们羁系着,估计百姓们都不敢说实话。”
三人听了这话神情顿时一肃,均感到了一股任务和任务。
顾子弋耸耸肩,“统统登记有户籍的百姓,都去府衙领票据,而后挨个给每个官员写上‘好’或是‘不好’投进票箱。未防百姓被抨击,不记名,但是大家都要去,投了票据以后要在名册上勾了名字才气走,如许便能够制止故意人混出去拆台。”
“那么就奉求各位大人同我一起为碧玄江山的将来尽力吧。”顾子弋深深拜礼道。
韩修能附和的点头,他固然身子不适,但是思虑的速率仍然敏捷,“哪些是重点要查过的思疑工具,哪些是题目较轻的,又有哪些是明净开阔的,我觉着起首应当分出个轻重缓急来。”
“这顾家真的是,”吴大力最早开口,“看看人家把女儿教的,比之男人都毫不减色。”
“如何辨别出这个轻重缓急来?标准又是甚么?”吴大力正色道,“莫非官大的就是重点,官小的就次之?”他点头感慨,“有些官小,贪得可很多,有些官大,倒是两袖清风。”
常青闻言点点头,心想八成是顾子墨在的时候闻声过这个名字吧,而后便将这个动机抛到脑后不再细想了。
“不可。”顾子弋点头,“不解除有些清官大要工夫做的极好,背后却埋没的很深,乃至能够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,以是还是要查。”
“为何不直接列个明净的票据出来,”韩修能迷惑道,“既然百姓都说是好官了,那便能够不需查了吧。”
顾子弋饮了口茶才持续道,“百姓交头奖饰的,便可以是轻重缓急中的‘轻’和‘缓’,最后再来清查,也需列为重点。”
只要卫国公似是明白了些甚么,暴露一个恍然的笑来。
这一次他们直接看向顾子弋,等着听她先说一说。
常青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来,“实在昨日我有想过一些,如果要挨个查畴昔的话,量大事多不说,如果有些根深占有的,很有能够我们底子就查不出来,能查到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官或是小事。”
闻言吴大力顿时泄气,但还是不断念的再向顾子弋问了句,“那对那些处所可另有甚么别的好体例么?”
卫国公在听过了以后也是沉吟道,“这确切是个题目。”几人堕入苦思,半晌还是没能想到好的体例,卫国公俄然将目光投向坐在一旁只悄悄喝茶的顾子弋,“阿弋,你来讲说,毕竟你才是主查,我们这些老头子到底也只是协查。”
“为甚么为官?为官最后实在都是为了百姓,”顾子弋开口解释道,“当官的好还是不好,起首在百姓那边就会给我们一个最直观的反应。朝中的每一名大臣,实在百姓都是晓得的,这小我好不好,问问百姓,如果连百姓都深恶痛绝的,那定然底子不是甚么好货了,这便是急需处理的那一批官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