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这玉藻公主对胡源成心机啊。可惜了,尊上这一世没有姻缘,必定要做一根和琴打交道的老光棍。
风趣的小尊上。
太子笑吟吟起家而去,胡源坐在原处持续一口一口渐渐饮着。草草坐在方才太子所坐的位置上,支着下巴看着他。
“哎!话不能这么说。自从当年仲琴仙在涌金湖中弹奏一曲《空木流霜》,每年多少琴师赶在中秋节当日守在湖畔,只盼琴仙有一日能再返来弹奏一次。”
草草玩弄心起,又搓了搓手指,酒杯中的酒又满了。
“娘娘,老臣听闻您在凡世当中所用之名,乃是当年菩提仙子的凡俗名字。娘娘与菩提仙子姐妹情深,老臣非常动容,只不过……老臣在凡界寻了数年,仍然探听不到菩提仙子的下落。如果有人来酒馆当中告之菩提仙子的动静,娘娘定是要将此人留下。”
“地盘,你回吧,尊上此处有我在呢。”
草草捂着嘴窃暗笑着,没想到这位小尊上还挺成心机。
“那……拜师之事。”
“罢了罢了,本太子要走了,胡四,别忘了明日还要进宫给王祖母操琴。”
草草看着一帮人忙成一团,双手抱胸站在床前。
“别啰嗦了,快去快去。”
“哦?如此奇事?我一向觉得那是四周堆栈为了涨价用心假造出来的谎言罢了。”
胡源微微有些醉,他摇了摇手中半空的酒杯,眸光闪动不定,睫毛长而微卷,他仿佛能感知到草草的谛视普通,俄然转头看向草草地点的一侧,嘴唇悄悄抿起一个都雅的弧度。
此中一人身着暗紫长袍,端倪俊朗,草草刚出来便听他一阵开朗大笑:“胡四,你老是如许懒,来了京中五年,竟不去涌金湖的中秋琴会。”
说完他也不管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是夜,草草等着两个侍女睡熟,披了件薄弱的袍子便直接去了太师府。
哈哈,这天君上神,竟然不信世上有神仙,的确是人间一大笑谈。
“乌鸦神君,你另有甚么事儿?”
草草挪着小步站到胡源身侧,蹲下身细细打量着他。
太子招了招手,远远站着的一个侍从从速拿来披风,他看起来酒量颇深,一点也没有醉的意义。
草草将这烫手山芋往锦鸡手上一塞,方才站起来的锦鸡神君又抖着膝盖跪了下来:“内内,我我我……”
尊上这凡人的面貌真是都雅得紧,生嫩生嫩的。
草草愣了一愣,摆摆手,嗓音沙哑道:“乌鸦神君故意了,你们先归去吧。”
“你从速偷偷摸摸把琴送归去。”草草想了想又指指乌鸦:“你俩一同归去,保险一些。”
草草又有些呆,歪着头看着胡源还在扬起的嘴角,仿佛现在梦境当中还在和那杯子较量普通。
此时四周僻静,府中的主子们都已入眠,下人们都轻手重脚措置着一天剩下的事件。草草隐了身形潜入胡源的寝室当中,却见内里一片狼籍,两个少年还在把酒言欢。
草草忙将伏羲琴放回乾坤袋中:“谁会想到衔珩殿破琴室的破桌子上的这把破琴会是上古伏羲琴啊。”
“尊上也忒大胆了,伏羲琴也不找小我扼守着。”
“你我当时还小,但是传闻但是真的。涌金湖畔春花足足开了一个月,大半都城百姓都瞥见了。”
天帝转世的人家定是在尘寰千挑万选,这个胡太师短短十几年跳到伴读太师这个位置,也不会是个简朴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