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葵涓滴没有在理香楼遇见鲤鱼精的冷傲无情,非常享用得搂了搂河伯,嗓音迷离而引诱:“本太子正巧缺一个太子妃,河伯要不要正式考虑一下。”
草草底子不信戎葵嘴里的功德,一屁股坐在观海亭中的石桌旁,抓起一把葵花籽磕了起来:“上神说吧,甚么功德?”
戎葵拍拍河伯的小脸:“乖,本太子等的人来了。”
“编!你们就瞎编!还冷傲四座,还名震天下!我能弹全就不错了,你们另寻高人行不?花界的牧念仙子就不错……哎哎,上神你别拉我。”
草草哀叹一声,抬头倒在石凳前面的靠背之上:“尊上这是还记取我的仇,在玩儿我呢!”
锦鸡神君从速笑容迎上:“内内且么肥恼,我们阔以从残计议。”
草草目送淑媛走远,拔腿就往观海亭疾行而去。
“实在也不能算是我找你,少昊兄下界前专门宣了司命来见他,叫他在命簿里把你加上了。”
锦鸡面红耳赤,哈着腰连说“是是”,戎葵也不想难堪他们,朝着草草道:“越桃娘娘不消过分担忧,船到桥头天然直,此处有乌鸦和锦鸡守着,我们明日便去都城。”
河伯嘟着嘴站起家,远远看了眼草草,见她姿色平平,又穿了件不男不女的弟子服,总算放下心来:“那我先走了,太子有空再来找我。”
“好,那接下来如何做?我甚么时候,在那里操琴,如何风骚绝伦,名动九州?”
遥遥偷听墙脚的,草草背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戎葵这是……很焦急的模样么?等等,他这台词如何这么熟谙。
“啊?加了我?”草草吓了一跳:“尊上这是想再续宿世未了情缘?”
乌鸦一怔:“这……司命没写呢。”
乌鸦道:“回娘娘,君上恰好三岁。”
“少昊兄前几日去了趟青帝的酒宴,那日魔尊孔雀大明王也在……”
“你身在昆仑墟,安晓得这事儿?”
“凤太子好久没来寻人家了。”那青衣河伯腰肢一软,摊坐在戎葵一侧。
草草恍然大悟:“本来如此,他们说的是这事儿。慢着慢着,不对啊,现在尊上还小,我去了无能啥?”
草草懒得跟他说荷花仙的事,直接道:“以是上神找我做甚么?”
戎葵如有所思,看来草草甚么都是记得的,在悬镜洞天当中丢弃的只是心中的感情罢了。
“司命在那命簿中写着:琴师越桃,于白帝三岁时现身都城,以一曲《空木流霜》冷傲四座,名震天下,后隐居不出。待白帝十八岁之时偶尔相遇,结下师徒之缘。”
蛟龙车一起直奔长留瑶池,草草越想越感觉奇特,和淑媛说话都心不在焉。
“无事,姐姐先归去吧,我晓得那观海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