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次针灸,才赚一百两?不过这仿佛已经是市场价了。看来靠端庄出诊发大财,是没影儿的事,她还得寄但愿于卖护肤品,毕竟女人的钱,最好挣。
王爷明显还是想让王妃陪的嘛,只不过是拉不上面子罢了。
她迈进顾子然卧房时,天青正在挨训。
花娇娇迷惑着,展开纸条细看。
花娇娇收起银票,回身回冷香院去了。
哎,昨晚神助攻的人是天青啊?花娇娇冷静地向他道了声谢。
纸条上,只要一句话,但并非大康朝笔墨。
顾子然头几年交战在外,后几年在家赋闲,他们哪会认得甚么仵作。
“听狱卒描述的长相,穿丫环衣裳的阿谁,是白姨娘,另一个是给她医治皮肤瘙痒的大夫,名叫王羽溪。”
承诺给钱啦?花娇娇麻溜儿地取出了银针。只要给钱,甚么都好说!
花娇娇用心凑到他跟前,一手搭上了他的肩。
“你懂甚么,那张书签……”顾子然话说一半,又吞了归去,“本王找本身的书签,关你甚么事?你不是来给本王施针的么,还不从速?”
顾子然气坏了:“你吃本王的,喝本王的,给本王扎个针,还管本王要钱??”
“王爷,部属把您的卧房都翻遍了,连书签的影子都没瞥见。”天青答道。
比及她回房换衣裳的时候,才发明腰带里,多出了一张纸条来。
顾子然“嗯”了一声。那天白千蝶偷溜出门的事他晓得,为此还打了她几板子。白千蝶是葛存友的门徒,去探监很普通。
“没有。”天青点头。
“昨晚本王的房门,为何会被反锁?!”顾子然厉声责问。
顾子然一鞭子甩了畴昔,削掉了天青衣衿一角。
莫非长翅膀飞了?顾子然揉了揉眉心,问起了另一件事:“葛存友死在牢里了?”
令狐年曾在宝月楼暗盘帮她竞拍过燕子草,她对他的印象并不坏,但他是如何隔着一张人皮面具,认出她是花娇娇来的?
这未免也太诡异了。
花娇娇绞尽脑汁地想了一天,也没想出个以是然来。
她跟云国,或者说原主跟云国,究竟有着甚么样的渊源?
但细心想想,仿佛又有迹可循。她手腕上的空间手镯,不就是云国圣物?
她可向来不晓得这事儿。
“是。”天青答复道,“传闻是服毒他杀。”
午餐过后,侍卫来请她去给顾子然针灸。看来刘院使是完整翘班,把这活儿甩给她了。
令狐年并不辩驳,手一挥,关上车窗,马车垂垂驶远了。
死女人,就晓得钱钱钱,浑身铜臭气!
不过……天青想了想,又道:“王妃会医术,应当也会验尸吧?要不带王妃一起去看看?”
“他还没正式判刑,就服毒他杀了?”顾子然微微眯起了眼,“他的尸首,现在在那边?”
花娇娇疑窦丛生,决然否定:“我不认得你,我也不是甚么王妃,你认错人了。”
顾子然收起鞭子,责令天青:“从速去给本王找书签,将功赎罪。”
他气了好大会儿,方才想起闲事来:“天青,书签找到了吗?”
“本王需求他陪?多管闲事!”
“这可不一样,我是你的王妃,你供我吃供我喝,是你的任务。但给你针灸,可不是我身为齐王妃的任务。”花娇娇理直气壮地跟他讲事理。
顾子然穿好衣裳,犹自活力。他本身的王妃给他针灸,竟然还收钱!这如果传出去,他得被人笑话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