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迷惑着,展开纸条细看。
顾子然衣裳一脱,朝床上一趴:“先针灸,如果扎得不好,本王连明天的诊金都不给你!”
同时,她又很不睬解:“不就是一枚书签嘛,这么多年,都旧得不像模样了,丢了就丢了呗,有甚么好找的?”
顾子然头几年交战在外,后几年在家赋闲,他们哪会认得甚么仵作。
“哦?那你身为齐王妃的任务是甚么?为本王生儿育女?”顾子然眉头一挑。
天青不敢扯谎,噗通一声跪下了:“王爷,部属没别的意义,只是但愿王妃能留下来多陪陪您。”
顾子然收起鞭子,责令天青:“从速去给本王找书签,将功赎罪。”
“还停在京郊的义庄,听地牢的狱卒说,那天有两名年青女子,去地牢探过监,但她们到的时候,葛存友就已经死了。”
但他仿佛……也没有更好的挑选。顾子然踌躇了一会儿,还是同意了:“等入夜了叫她过来,一起去义庄。”
她明天针灸,已经是轻车熟路,不必看刘院使留下来的穴位图,就很快给顾子然扎完了针。
“这可不一样,我是你的王妃,你供我吃供我喝,是你的任务。但给你针灸,可不是我身为齐王妃的任务。”花娇娇理直气壮地跟他讲事理。
哎,昨晚神助攻的人是天青啊?花娇娇冷静地向他道了声谢。
“行行行,我不配,就你表妹配,行了吧?”花娇娇拖着长长的尾调,把他的肩膀重重地一拍,“少废话,诊金拿来,不给你就还是找刘院使!”
她跟云国,或者说原主跟云国,究竟有着甚么样的渊源?
花娇娇松了口气,从速登上她雇来的马车,赶回了冷香院。
闻声书签二字,花娇娇的心就一颤。
“没有。”天青点头。
花娇娇用心凑到他跟前,一手搭上了他的肩。
花娇娇心机急转,没有回声。
王爷明显还是想让王妃陪的嘛,只不过是拉不上面子罢了。
“昨晚本王的房门,为何会被反锁?!”顾子然厉声责问。
花娇娇疑窦丛生,决然否定:“我不认得你,我也不是甚么王妃,你认错人了。”
这是刚才令狐年趁她不备扔过来的?
令狐年曾在宝月楼暗盘帮她竞拍过燕子草,她对他的印象并不坏,但他是如何隔着一张人皮面具,认出她是花娇娇来的?
“你懂甚么,那张书签……”顾子然话说一半,又吞了归去,“本王找本身的书签,关你甚么事?你不是来给本王施针的么,还不从速?”
为甚么她能看懂云国笔墨?
花娇娇从空间找出银针匣子,去了衡元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