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被骗了!
骗子!!!
顾子然目光一凝,硬生生控住力道,把鞭子收了返来。
应当是……碧池身上残留的大粪味儿吧??白千蝶心一惊,脸一红,狠狠地瞪了碧池一眼。
顾子然把头一点:“你提示本王了,火药的事也该罚!花娇娇,你埋火药恐吓人,还打伤了千蝶,两罪并罚,本王抽你二十鞭子,想必不过分。”
哎,这就走了?真走了?不给白千蝶报仇了?花娇娇惊奇非常。
白千蝶越想越慌,越想越恨,眼泪奔涌而出:“表哥,没事了,忘了就算了。固然娇姐姐打了我,但我一点儿都不恨她,真的。”
花娇娇矫捷地一个蹲身,绕到桌子旁,避开了鞭子:“没体例呀,王爷,我们孤儿寡母的,不算计算计,活不下去。”
包含白千蝶。
“别哭。”顾子然听到这里,好一阵惭愧,“母舅临终前,把你拜托给了本王,本王怎能让你受委曲?本王这就再去一趟冷香院。你之前挨的鞭子,本王更加还给花娇娇!”
碧池低下头嘟囔:“蜜斯,您就是太美意了,才到处被人欺负。真该让王爷瞧瞧您身上的鞭伤,才气晓得王妃有多过分——”
“蜜斯,她把您伤成那样儿,如何能小惩一下就算了!”碧池叫了起来。
“只是等你有空的时候,记得提示娇姐姐一声,对待其别人,可不能随便挥鞭子,不然会给表哥你惹事的。”
“再过几天,她要随本王去插手皇上的寿宴,不能破相,不然本王没法跟太后交代。”顾子然忿忿地解释。
都怪阿谁死女人,一通坑蒙诱骗,害他给忘了。
算了,管他呢,她今儿但是收成颇丰,挖火药,封旧院门去咯!
顾子然气炸了:“花娇娇,你当本王是傻子?你这火药,别说本王大声喊话,就算你吃惊失手摔地上,也不会炸!”
“本王胡说?本王玩火药的时候,你还没出世!”
她正长篇大论地说着,顾子然俄然昂首嗅了嗅,皱起了鼻子:“甚么味儿,这么臭?”
顾子然回到衡元院,越想越活力,命天青在书房箭靶上贴了“花娇娇”三个大字,对准了就是一通biubiuibiu地射。
而中间成筐的砖块已经筹办好了,想必是挖完火药就封院门。
冷香院里,花娇娇正在蹲在旧院门门口,亲身挖火药。
“来来来,朝这里打!千万别客气。”
“好了,我不说了,我该归去擦金疮药了。那些鞭伤,得从速上药,不然化了脓就糟了……”
白千蝶见了他,满脸欢乐,盈盈下拜:“表哥,你刚从冷香院返来吧?千蝶是特地来感激你的,感谢你为我主持公道。”
花娇娇不但不躲,反而伸着脸,迎了上去。
顾子然一愣,这时候才想起来,他去冷香院,是为了惩罚花娇娇。
白千蝶恨上加恨,当即装出满脸的不忍心,悄悄地把顾子然的袖子一扯:“表哥,你千万别罚娇姐姐,她也不是用心的。”
白千蝶在一旁看着,也气得慌。
白千蝶想着花娇娇有能够勾引了顾子然,放心不下,从速跟着一起去了。
“甚么诸葛亮,你就是恶棍,专门算计本王!”顾子然把鞭子一抖,就要朝她身上甩。
花娇娇抖着房契和地契,对劲地翘起了二郎腿:“你看看,我就说不出七天,你就会把房契和地契给我送来吧?我就是那神机奇谋的诸葛亮呐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