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团把小胸膛一挺:“他偏疼白千蝶,莫非我就不能偏疼我娘,奖惩他吗?”
“嗯?”团团一愣。
白千蝶哽咽出声:“表哥,我身上的鞭伤疼得短长,就先归去擦药了。”
邻近花娇娇时,他长鞭一甩,卷住花娇娇的脖子,把她硬拽到了面前,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,迫使她与之对视。
花娇娇哄睡了团团,打了个呵欠,正要回房,院门俄然被拍得山响。
这一次,花娇娇没有再迎鞭而上,而是瞅准鞭子袭来的方向,顺势一倒,跌到了地上。
“你除了威胁,另有甚么别的本领!”顾子然猛地把鞭子收了返来。
“你这是威胁!赤果果的威胁!”顾子然气急废弛,一鞭子又抽了畴昔。
“我不是小孩儿!我都五岁了!”团团伸出一只小巴掌,一跳半丈高。
“我不晓得,他为甚么不认你,但——”
院门刚翻开,顾子然就驾着轮椅,直奔而来。
花娇娇气得痛骂:“顾子然,你疯了?!”
嗯?莫非这就是团团的奖惩?
团团对峙亲身给她上了药,心疼得眼泪都下来了:“娘,白千蝶被您揍,明显是该死,刚才您如何不解释?”
顾子然一怔。她已经奸猾地卸掉了鞭子大部分的力道,如何还是跌倒了?
花娇娇沉默半晌,问道:“想听实话,还是但愿我拿你当小孩儿哄?”
白千蝶跟从在顾子然身后,也回过甚去,留给花娇娇一个对劲不凡的笑容。
花娇娇拿起帕子,给她擦眼泪:“你觉得坏叔叔真不晓得她是个甚么样的人?那里需求我解释。”
白千蝶终究对劲了,但大要上还是一派不忍之色:“三十鞭子也太多了,要不我替娇姐姐受罚吧。”
他正迷惑着,就见团团不知从那里冲出来,扑到花娇娇身上,哭成了泪人儿——
她滑头又如何,皇上的寿宴没几天了,到时候她会亲身督阵,定让她被打得连爹娘都不认得!
“奖惩?”花娇娇一愣。
“我已经罚了呀。您就别探听了,早晨您就晓得了。”团团笑嘻嘻地说着,蹦蹦跳跳地朝外跑。
顾子然气坏了:“花娇娇,本王抽的是腰,你摸甚么胳膊?!讹人也没你如许的!”
花娇娇沉下脸,命管家去开门。
但是鞭子还没抽到花娇娇身上,她已经抬头躺倒了:“哎呀,这下腿也断了,寿宴是真去不了了。王爷,只能费事你跟太后道个歉了。”
“那你筹算如何罚?”花娇娇非常猎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