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摸着胳膊,满脸痛苦:“疼得很,骨头只怕是断了,皇上的寿宴,我应当是去不了了,只能让太后她白叟家绝望了。”
她还没说完,团团就把小手一摆:“娘,他不认我,我还懒得认他呢。我就跟着娘,挺好!”
这小丫头使了甚么坏?花娇娇惊奇着,竟有点等候了。
花娇娇哄睡了团团,打了个呵欠,正要回房,院门俄然被拍得山响。
这小丫头,啥时候给顾子然下了料?伎俩可真够精美的,不愧是她的女儿。
团团把小胸膛一挺:“他偏疼白千蝶,莫非我就不能偏疼我娘,奖惩他吗?”
顾子然却比她还活力:“花娇娇,你给本王下了甚么毒?!”
“这是她罪有应得,怎能让你代受?甚么也别说了,统统等皇上的寿宴后再说。”男主说完,转过轮椅就走,临出门前,还不忘转头狠狠地瞪了花娇娇一眼。
“娘,您伤成了如许,还如何去插手皇上的寿宴哪?”
院门刚翻开,顾子然就驾着轮椅,直奔而来。
“我就想晓得,您到底有没有给他戴绿帽子。”团团嘻嘻一笑,“既然您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,那我便能够放心大胆地奖惩他了。”
她滑头又如何,皇上的寿宴没几天了,到时候她会亲身督阵,定让她被打得连爹娘都不认得!
“嗯?”团团一愣。
但是鞭子还没抽到花娇娇身上,她已经抬头躺倒了:“哎呀,这下腿也断了,寿宴是真去不了了。王爷,只能费事你跟太后道个歉了。”
“那白千蝶明天跟你挨得更近,你咋不思疑她?”
“你除了威胁,另有甚么别的本领!”顾子然猛地把鞭子收了返来。
“没事的,表哥,你罚不罚娇姐姐都行。”白千蝶抹着眼泪道,“归正就算你罚了她,我身上的鞭伤,也不会减轻几分。”
他正迷惑着,就见团团不知从那里冲出来,扑到花娇娇身上,哭成了泪人儿——
“既然你不想切磋,那问我这个干吗?”花娇娇捏了捏她的小鼻子。
“为甚么?为甚么坏叔叔如许偏疼?因为我是野种吗?”团团非常气愤,又非常悲伤,“娘,我真的是野种吗?”
“胡说八道!毒在哪儿?我甚么时候下的?”花娇娇用力儿掐他的手,但顾子然纹丝不动。
“谁啊?太没规矩了,有这么拍门的吗?”
“本王从冷香院归去,身上就开端不对劲,等入了夜,浑身高低更加痒了起来。本王明天就只来过冷香院,你敢说不是你干的??”顾子然怒不成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