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高傲地一昂首,怼了归去:“抓奸抓双,捉贼拿赃,你无凭无据的,仅仅因为来过冷香院,就要把皮肤瘙痒的事儿栽我头上?”
“没事的,表哥,你罚不罚娇姐姐都行。”白千蝶抹着眼泪道,“归正就算你罚了她,我身上的鞭伤,也不会减轻几分。”
“我不是小孩儿!我都五岁了!”团团伸出一只小巴掌,一跳半丈高。
他们刚走,团团就拉着花娇娇回房,掀起她的衣衿细看。
花娇娇摸着胳膊,满脸痛苦:“疼得很,骨头只怕是断了,皇上的寿宴,我应当是去不了了,只能让太后她白叟家绝望了。”
白千蝶终究对劲了,但大要上还是一派不忍之色:“三十鞭子也太多了,要不我替娇姐姐受罚吧。”
“为甚么?为甚么坏叔叔如许偏疼?因为我是野种吗?”团团非常气愤,又非常悲伤,“娘,我真的是野种吗?”
她一再提及鞭伤,顾子然愈发惭愧,顿时向她包管:“等寿宴结束,本王更加罚她。不打够三十鞭子,本王毫不罢手!”
“谁啊?太没规矩了,有这么拍门的吗?”
“你这是威胁!赤果果的威胁!”顾子然气急废弛,一鞭子又抽了畴昔。
院门刚翻开,顾子然就驾着轮椅,直奔而来。
“这是她罪有应得,怎能让你代受?甚么也别说了,统统等皇上的寿宴后再说。”男主说完,转过轮椅就走,临出门前,还不忘转头狠狠地瞪了花娇娇一眼。
这小丫头使了甚么坏?花娇娇惊奇着,竟有点等候了。
顾子然非常惭愧,只得跟她解释:“你也瞥见了,花娇娇是个滑头,如果明天本王真打了她,她顿时就会装受伤,不去插手皇上的寿宴了。”
顾子然气得直喘气。他狠狠地瞪了花娇娇半晌,终究还是把鞭子塞回了袖子里。
“好好好,你不是小孩儿,你是小P孩。”花娇娇忍着笑,把她摁了下来,“我现在跟小P孩说实话——顾子然,的确是你生物学上的父亲。”
“我已经罚了呀。您就别探听了,早晨您就晓得了。”团团笑嘻嘻地说着,蹦蹦跳跳地朝外跑。
不知不觉,夜幕来临。
“娘,您伤成了如许,还如何去插手皇上的寿宴哪?”
固然刚才只是鞭梢扫过罢了,但花娇娇的侧腰上,还是留下了一道较着的红痕。
嗯?莫非这就是团团的奖惩?
花娇娇哄睡了团团,打了个呵欠,正要回房,院门俄然被拍得山响。
花娇娇气得痛骂:“顾子然,你疯了?!”
但是鞭子还没抽到花娇娇身上,她已经抬头躺倒了:“哎呀,这下腿也断了,寿宴是真去不了了。王爷,只能费事你跟太后道个歉了。”
团团把小胸膛一挺:“他偏疼白千蝶,莫非我就不能偏疼我娘,奖惩他吗?”
花娇娇沉默半晌,问道:“想听实话,还是但愿我拿你当小孩儿哄?”
“奖惩?”花娇娇一愣。
她还没说完,团团就把小手一摆:“娘,他不认我,我还懒得认他呢。我就跟着娘,挺好!”
白千蝶哽咽出声:“表哥,我身上的鞭伤疼得短长,就先归去擦药了。”
团团对峙亲身给她上了药,心疼得眼泪都下来了:“娘,白千蝶被您揍,明显是该死,刚才您如何不解释?”
顾子然却比她还活力:“花娇娇,你给本王下了甚么毒?!”
这一次,花娇娇没有再迎鞭而上,而是瞅准鞭子袭来的方向,顺势一倒,跌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