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青却苦苦劝他:“王爷,天都黑了,咱上哪儿解毒去?你这毒,咱药膏涂过了,太医也请过了,一点儿结果都没有,您还是让王妃帮您瞧瞧吧。王妃人美心善,就算毒不是她下的,她也会极力为您医治的。”
白千蝶固然不是个东西,但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嫁进齐王府,又如何会给顾子然下毒呢?
顾子然左看右看,还是感觉花娇娇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,不自发地松开她的衣领,摇着轮椅后退了一大截。
他这一嗓子,引得无数奴婢朝这边张望。
“求我治病,还不客气点?”花娇娇气到手痒痒,“就你这副德行,要不是个王爷,早就被人把嘴撕烂了。”
她闺女的佳构,她能不欢畅,能不高傲?花娇娇松开他的脉搏,笑眯眯隧道:“一个好动静,一个坏动静,你想先听哪一个?”
顾子然正要回嘴,花娇娇把眼一瞪:“现在我是大夫,你是病人,病人就得听大夫的。你如果不听话,现在就给我麻溜儿地滚。”
花娇娇这一脚,结健结实地踹在了棉被上。
花娇娇抬开端来,满脸朴拙:“信赖我,毒真不是我下的。”
他调转轮椅,筹办就走。
先诊脉就先诊脉,归正不管先干啥,都不会让他好过。
花娇娇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,进了屋,发明顾子然已经脱得精光,趴在了她的床上。
花娇娇本来只是为了廓清本身,没想到却越说越镇静,双眼烁烁生光。
“本王凭甚么信赖你?”顾子然重重地一哼。
顾子然硬气地一挺身,但此时一阵奇痒袭来,痒得他咬紧牙关,抓紧了床单,再也没力量起家。
棉被这么厚,必定没踹疼,花娇娇遗憾地收回了脚。
额,仿佛是不会。
顾子然惊得连痒都忘了,从速护住了被子。
她不会真有了毒害他的动机吧??
天青只得去求花娇娇:“王妃,您就行行好,帮王爷——”
花娇娇笑眯眯地对天青竖起了大拇指:“嗯,人美心善,我就喜好你这类说实话的人。”
他才起了个头,花娇娇就把手一挥:“行,我承诺了。”
就连顾子然都不敢置信地转过了头来。
花娇娇气得直叉腰:“你不是浑身高低都痒吗?不把被子翻开,我如何给你治?!我又没有透视眼!”
在衡元院的时候,他但是养得浑身难受,恨不得蹭墙。
“王妃,部属先带王爷去屋里脱衣裳,您快些来!”
“满口胡言,你觉得本王会信?”顾子然裹着被子坐起来,狠狠地瞪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