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然猛地一掀被子。
“坏动静是,你这毒,我不必然能解。”花娇娇把手一摊。
顾子然满脸调侃:“如何,这手脚连你都没看破,程度比你高,你不平气了?本王偏不奉告你,气死你!”
“又不是黄花大女人,害甚么臊!”花娇娇鄙夷地撇撇嘴,捏腿又扎针。
倒是个硬汉。
顾子然忍不住闷哼一声,豆大的盗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。
顾子然嘲笑连连:“花娇娇,你为了逼本王认下野种,还真是甚么都敢说,甚么都敢编。”
顾子然气得头发晕:“花娇娇,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弄死你?!”
“不不不,这不叫变态。”花娇娇竖起一根手指头,摆了一摆,“有句话你传闻过没,‘你若不安好,便是好天’,这恰是我现在表情的写照了,哈哈哈哈哈。”
他问着问着,眼神一扫,却发明花娇娇悄咪咪地把他身下的被子,翻开了一道缝。
顾子然别着脸,诡计掩住双颊的一抹红晕:“在肚子上吗?”
他双腿残废,技艺还这么矫捷??
顾子然顿时躺好了,但还是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,只暴露了两条腿:“快点摸,别耍花腔。”
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她有甚么可气的?
凶甚么凶,花娇娇一撇嘴:“你这仿佛不是毒,而是虫子钻身材里去了。”
“我垂涎你?你不是不举吗?我垂涎你有甚么用?”花娇娇撇了撇嘴,却又忍不住暴露了幸灾乐祸的笑,“我只是很欢畅,能看到你做本身不乐意做的事。”
又是一阵奇痒袭来,就像是无数的蚂蚁在身上咬。
顾子然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直到肯定她没偷看,方才在棉被里翻了个身,再扯扯被子,暴露了两条腿。
顾子然好轻易忍过了这一阵儿,冲花娇娇一通吼:“花娇娇,你到底会不会治?!”
“这叫甚么好动静?!”顾子然气得想骂娘,“花娇娇,本王掀个被子,能让你这么欢畅?你是不是垂涎本王?”
花娇娇用力儿把他手背一掐:“你觉得我想扒?你口口声声说你不举,但你的脉象统统普通,这能不让我生疑??”
眼看着顾子然就要挥鞭子,她赶快大喊一声:“我找到病因了!”
顾子然踌躇半晌:“你先把眼睛闭上。”
看她笑得这么高兴,不会是这毒危及生命,并且无药可解吧?顾子然心一沉:“坏动静是甚么?”
花娇娇噗嗤一笑:“顾子然,你属猴儿的吧?”
一股奇痒袭来,从脚底板一向痒到了头顶心。
顾子然昂首瞪眼她半晌,一声大吼:“花娇娇,你变态!”
花娇娇惊呆了。
咦,他竟然另有八块腹肌?
老练!
花娇娇满脸无辜:“我早就说了,我不必然会解这毒。要不,你翻过来,我再尝尝?”
花娇娇二话不说,低头,张嘴,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花娇娇猜疑着,取出银针,装模作样地朝他屁股上插了几根。
“你美意义笑话本王?!要不是你这个庸医,本王怎会越治越痒?!”
花娇娇顺着他的胸膛,一起摸了下去。
下一秒,他就利落地一个翻身,趴下了。
“废话!太医每个月都要来存候然脉,本王如果不动点手脚,早被发明了!”顾子然一抬手,把花娇娇另一只手也钳住了。
又对她动粗??花娇娇毫不踌躇地取出最大号的银针,朝他的腹肌上狠狠地一戳。
“当真?”顾子然皱起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