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个硬汉。
顾子然顿时躺好了,但还是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,只暴露了两条腿:“快点摸,别耍花腔。”
“我说过,我不想再闻声野种两个字。”花娇娇松开嘴,看了看他手背上又红又深的牙印,对劲地点了点头,“不过,你可别自作多情,我向来没想过要让你认下孩子。”
“当真?”顾子然皱起了眉头。
凶甚么凶,花娇娇一撇嘴:“你这仿佛不是毒,而是虫子钻身材里去了。”
他双腿残废,技艺还这么矫捷??
“坏动静是,你这毒,我不必然能解。”花娇娇把手一摊。
不愧是叱咤疆场的大将军。
花娇娇二话不说,低头,张嘴,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。
但花娇娇这会儿顾不上活力,吃紧忙忙地问他:“谁给你动的手脚?”
他问着问着,眼神一扫,却发明花娇娇悄咪咪地把他身下的被子,翻开了一道缝。
花娇娇用力儿把他手背一掐:“你觉得我想扒?你口口声声说你不举,但你的脉象统统普通,这能不让我生疑??”
如何练出来的?
顾子然昂首瞪眼她半晌,一声大吼:“花娇娇,你变态!”
顾子然住了手:“你最好没扯谎,不然本王把你的脑袋抽下来!”
花娇娇固然看他极不扎眼,但还是由衷地赞叹。
“八九不离十吧。你躺好,让我摸摸。”花娇娇冲他打了个手势,“既然瘙痒的是皮肤,虫子应当还没钻进肉里去。只要我细心点儿,没准儿能把虫子的位置摸出来。”
花娇娇依葫芦画瓢,摸了几把过后,摇了点头:“也不在胳膊里。”
咦,他竟然另有八块腹肌?
如许都不尖声惨叫?
“又不是黄花大女人,害甚么臊!”花娇娇鄙夷地撇撇嘴,捏腿又扎针。
真是身残志坚哪!
顾子然好轻易忍过了这一阵儿,冲花娇娇一通吼:“花娇娇,你到底会不会治?!”
顾子然顿时伸出了胳膊。
顾子然松了口气:“那好动静呢?”
顾子然裹着棉被一探身,就去抓床头的长鞭。
“我只是为了,每次见到你的时候,能理直气壮地骂你渣男。”花娇娇说着,清脆地“呸”了他一口,“渣男!渣男!渣男!”
顾子然别着脸,诡计掩住双颊的一抹红晕:“在肚子上吗?”
“好动静是——”花娇娇朝他身上高低一扫,“得掀被子。”
眼看着顾子然就要挥鞭子,她赶快大喊一声:“我找到病因了!”
顾子然把花娇娇重重地朝床上一摔:“从速抓虫!”
顾子然顿时一僵。
顾子然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直到肯定她没偷看,方才在棉被里翻了个身,再扯扯被子,暴露了两条腿。
花娇娇惊呆了。
花娇娇猜疑着,取出银针,装模作样地朝他屁股上插了几根。
花娇娇把头一扬:“你不说,我就有来由信赖,实在你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。你是为了不认亲生女儿,才用心装X无能!你,就是个,渣男!”
花娇娇顺着他的胸膛,一起摸了下去。
顾子然嘲笑连连:“花娇娇,你为了逼本王认下野种,还真是甚么都敢说,甚么都敢编。”
顾子然刹时明白了她的企图,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:“花娇娇,你还惦记取扒本王的裤子?!”
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她有甚么可气的?
顾子然踌躇了一下,翻开了上半身的被子:“从速摸!”
“急甚么。”花娇娇嘟囔着,胡乱朝他腿上摸了几把,“虫子不在腿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