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对她动粗??花娇娇毫不踌躇地取出最大号的银针,朝他的腹肌上狠狠地一戳。
如许都不尖声惨叫?
凶甚么凶,花娇娇一撇嘴:“你这仿佛不是毒,而是虫子钻身材里去了。”
花娇娇非常派合,顿时闭上了眼。
顾子然气得头发晕:“花娇娇,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弄死你?!”
“废话!太医每个月都要来存候然脉,本王如果不动点手脚,早被发明了!”顾子然一抬手,把花娇娇另一只手也钳住了。
顾子然刹时明白了她的企图,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:“花娇娇,你还惦记取扒本王的裤子?!”
他问着问着,眼神一扫,却发明花娇娇悄咪咪地把他身下的被子,翻开了一道缝。
如何练出来的?
花娇娇噗嗤一笑:“顾子然,你属猴儿的吧?”
但花娇娇这会儿顾不上活力,吃紧忙忙地问他:“谁给你动的手脚?”
花娇娇赶紧去抢,但还是慢了一步。
“我只是为了,每次见到你的时候,能理直气壮地骂你渣男。”花娇娇说着,清脆地“呸”了他一口,“渣男!渣男!渣男!”
一股奇痒袭来,从脚底板一向痒到了头顶心。
顾子然疼得大吼:“花娇娇,你属狗的?!”
顾子然猛地一掀被子。
下一秒,他就利落地一个翻身,趴下了。
“你美意义笑话本王?!要不是你这个庸医,本王怎会越治越痒?!”
顾子然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直到肯定她没偷看,方才在棉被里翻了个身,再扯扯被子,暴露了两条腿。
顾子然顿时躺好了,但还是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,只暴露了两条腿:“快点摸,别耍花腔。”
顾子然实在是忍不住,又抓又挠。
顾子然裹着棉被一探身,就去抓床头的长鞭。
“不信。”花娇娇挑衅地一挑眉,“你还希冀我给你抓虫子。”
“我说过,我不想再闻声野种两个字。”花娇娇松开嘴,看了看他手背上又红又深的牙印,对劲地点了点头,“不过,你可别自作多情,我向来没想过要让你认下孩子。”
顾子然再次浑身一僵。
顾子然踌躇半晌:“你先把眼睛闭上。”
“你就是变态!变态!”
“你不想让本王认下野——”顾子然低头看看牙印,咬着牙改了口,“你不想让本王认下孩子,还编出那些废话?!”
顾子然嘲笑连连:“花娇娇,你为了逼本王认下野种,还真是甚么都敢说,甚么都敢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