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找到了,我明天来找你,就是为了这事儿。”花娇娇笑着道,“你现在就跟我去齐王府,接了那位画师,然后我们一起去看你的迟哥哥。”
顾子然捋了捋他的话,问道:“那你跟江陵王,是如何结识的?”
顾子然死力压下冲动的表情,装出了若无其事的模样来:“明天本王就派人跟着你,去一趟凤庆县,认一认那处宅子,趁便踩一下点。”
“对,之前不熟谙。”马郎中抬开端来,脸上有一丝茫然,仿佛不明白,顾子然为何要问这类题目。
马郎中答复道:“草民本来筹算直接上齐王府来的,但草民从没有跟齐王府打过交道,不敢冒然登门。这时候,草民想起来,草民的一名老友,是江陵王的熟行下,因而就找了他帮手,熟谙了江陵王。江陵王很信赖这位熟行下,顺带着就信赖了草民,他一传闻草民会治王爷的腿,顿时就找草民要体味药,厥后又亲身领着草民上齐王府来了。”
那些解药,必定是属于花娇娇的。
马郎中像是得了鼓励,接着又道:“既然王羽溪很有能够是投毒凶手,她如何能够会把解药给王爷?以是,要想治好王爷的腿,还得靠草民去偷解药。”
顾子然换了题目:“在你的打算里,你筹算这段时候,上王羽溪那边再偷解药?”
“都这时候了,你还不肯说实话?”顾子然把手一抬,“照本王看,还是刑具没用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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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子然交代了侍卫几句,让天青推起轮椅,分开了地牢。
花娇娇觉得他是要出门,从速道:“南公子,是我们来得不刚巧了,要不我们另约个时候?”
“没错。”南鸿轩点了点头,“自从我承诺了帮王姨娘这个忙,就一向候在门口,等着你来呢。”
顾子然看了马郎中一眼,没出声。
“如此说来,你跟江陵王之前并不熟谙?”顾子然半垂着头,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“他没有家人了吗?”花娇娇开端跟朱萸闲话家常。
花娇娇从速也跟朱萸上了车,一起朝蔡迟地点的院子去。
他倒是有点聪明劲儿,猜对了一半。
顾子然敲了敲轮椅扶手:“你得先奉告本王,你筹算去那里偷解药。祥云楼吗?”
花娇娇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:“南公子是特地在等我们?”
南鸿轩扫了朱萸一眼,没有任何表示,回身上了本身的马车。
“另约时候?为甚么?”南鸿轩有点懊丧,“我都已经筹办好了。”
“你的迟哥哥全名叫甚么?”花娇娇问道。
“对。”马郎中点了点头,又怯生生地朝后缩了缩。
“不是,不是祥云楼。”马郎中摇了点头,“王羽溪在京畿的凤庆县,有处小宅子,她的那些解药,就藏在那处宅子里。”
既然解药在京畿凤庆县,那花娇娇是不是就藏在那边?
侍卫们顿时抬上了好几样刑具,就朝马郎中身上号召。
马郎中哭天抢地:“王爷饶命,草民说实话,说实话。实在草民配的解药,草民本身内心也没谱,但草民是有打算的,包管能治好王爷的腿!”
朱萸踌躇了一下,没有作答。
“好,好。”马郎中连连点头。
马郎中抬高了声音,道:“王爷,您想想看,您的腿中毒了,为甚么王羽溪却有解药?草民思疑,给您下毒的人,就是王羽溪。”
“哦?”顾子然抬手,表示侍卫们临时停了下来,“甚么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