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解药,必定是属于花娇娇的。
他竟如此上心?花娇娇既惊奇又打动,赶紧谢了他,又把朱萸先容给了他。
“他没有家人了吗?”花娇娇开端跟朱萸闲话家常。
朱萸踌躇了一下,没有作答。
马郎中瑟缩着,朝阔别刑具的方向躲了躲:“王爷,草民配制的解药,或许结果会差点,但绝对没毒,王爷您先服用着,对腿的医治只要好处,没有坏处。草民深思着,趁着王爷服用这些解药的时候,草民再去一趟王羽溪那边,偷点真正的解药出来给王爷,岂不就行了?王爷,草民是真的一心想治好您的腿,绝没有坏心的!”
南鸿轩扫了朱萸一眼,没有任何表示,回身上了本身的马车。
“王爷冤枉!”马郎中大声喊道,“王爷,那些解药,固然没法跟本来的解药比拟,但绝对不假,王爷只要定时服用,腿必然会好转的!”
花娇娇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:“南公子是特地在等我们?”
顾子然捋了捋他的话,问道:“那你跟江陵王,是如何结识的?”
“不是,不是祥云楼。”马郎中摇了点头,“王羽溪在京畿的凤庆县,有处小宅子,她的那些解药,就藏在那处宅子里。”
“都这时候了,你还不肯说实话?”顾子然把手一抬,“照本王看,还是刑具没用够。”
“没事,我找到了,我明天来找你,就是为了这事儿。”花娇娇笑着道,“你现在就跟我去齐王府,接了那位画师,然后我们一起去看你的迟哥哥。”
马郎中一听,两眼熟光:“当真?有了王爷互助,草民必然能偷来解药。”
顾子然看了马郎中一眼,没出声。
花娇娇觉得他是要出门,从速道:“南公子,是我们来得不刚巧了,要不我们另约个时候?”
朱萸赶紧答复:“他叫蔡迟。”
两人到了齐王府,正要上前请小厮出来通报,就见南鸿轩本身出来了。
马郎中抬高了声音,道:“王爷,您想想看,您的腿中毒了,为甚么王羽溪却有解药?草民思疑,给您下毒的人,就是王羽溪。”
“你的迟哥哥全名叫甚么?”花娇娇问道。
既然解药在京畿凤庆县,那花娇娇是不是就藏在那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