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婆子吓得一个颤抖，朝白千蝶那边瞟了一眼。
曹大虎朝顾子然拱了拱手，道：“王爷，张妈妈不过一个奴婢，哪来一千两银子？想必是白姨娘给她的了。而白姨娘的银子，想必有账可循，王爷无妨去查一查白姨娘的账，看看她是不是少了一千两银子。”
张婆子转头看去，只见白千蝶一边在床上翻滚，一边悄悄地在给她打手势。
顾子然笑了笑：“看来你是真见过张婆子。”
天青转头出去，很快就带出去四五个婆子。
曹大虎装出很惊骇的模样，道：“张妈妈，你如许矢口否定，我还真不晓得该如何戳穿你了。”
曹大虎点了点头，接着道：“那自称姓张的婆子，给了我一千两银子，买下了‘三日倒’。本来这就是一桩浅显买卖，我没放在心上。但才过了一个早晨，我就传闻祥云楼的王姨娘，中了毒，而她中毒的症状，跟‘三日倒’的症状一模一样。我猜想，这必定是张婆子给王姨娘下了‘三日倒’的毒了。以是我就上祥云楼，给王姨娘送解药去了。”
这一查，必定要露馅，白千蝶底子就不敢接话，只能抱着肚子不断喊疼，假装没闻声。
曹大虎要的就是这一句，顿时转头对顾子然道：“王爷，张婆子说她没去过宝月楼呢。宝月楼一楼的人那么多，只要张婆子去过，必定就有人瞥见。王爷只需求派人去探听一下，就晓得她到底是不是在扯谎了。”
“天然记得。”曹大虎重重地点头。
曹大虎也是一脸愤恚：“你本身做过的事，本身不敢认？”
白千蝶这时候才会过了意来，仓猝辩白：“表哥，他这是一派胡言，我向来没派过张婆子去找他买毒药。”
顾子然懒得再跟她啰嗦，径直叮咛天青：“去给本王把她的帐本搜出来。”
“表哥，你别听他胡说！”白千蝶叫道，“他如果用心歪曲我，不管叫谁出来，他都会说那就是张婆子的！”
“奴婢底子没做过，有甚么好认的？”张婆子的气势一点都不输。
顾子然指了那一排婆子，问曹大虎：“你奉告本王，哪个是张婆子。”
曹大虎挨个打量了一遍，点头道：“哪个都不是。”
此人恰是张婆子，她一瞥见曹大虎就懵了，此时见他指认，顿时火冒三丈：“你是谁？为何要血口喷人？奴婢底子就不认得你，又如何找你买‘三日倒’？”
“这个好处理。”顾子然想了想，低声叮咛了天青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