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公公看了花娇娇一眼,道:“皇上,接下轮到齐王妃献寿礼了,不过齐王妃说要亲身给您呈上来。”
卷轴缓缓展开,皇后等候着皇上暴露绝望的神采。
她回到御花圃,重新落座,不一会儿,顾子然也来了,坐到了她中间。
可这些东西,也没法拿脱手啊。
很快轮到了顾子然献寿礼,这才是明天的重头戏,他但是皇上最看重的皇子。
花娇娇心急火燎。
顾子然见花娇娇迟迟不动,不耐烦地小声催促:“你不是给父皇筹办了玉快意吗?如何还不拿出来?”
楚王倒是极其镇静隧道:“父皇,这就是不费一兵一卒,轻松拿下云国的法门!”
太后明显是过来人,眼观鼻鼻观心,淡定非常。
光复失地,这但是足以封禅泰山的丰功伟绩,皇上对劲得不得了:“好,好,朕这么多儿子,唯有子然,深知朕情意。”
皇上笑吟吟地看向了花娇娇:“齐王妃要亲身献上寿礼?看来必然是件宝贝了。”
皇上看到玉镯,较着不欢畅:“仁远,你这是甚么意义?”
也是,她在冷香院里关了五年,哪来仇敌害她,除了白千蝶。
“儿臣的话句句失实,父皇,您就等着儿臣找到另一只玉镯,为您光复云国吧!”楚王自傲满满地向皇上承诺。
“此玉镯乃是一对儿,是云国圣物,只要儿臣找到另一只,云国国君天然率众臣服,归顺我朝!”
两个儿子献上的寿礼都这么符合情意,让皇上对接下来的寿礼多了等候,主动问李公公:“接下来是谁的寿礼?快呈上来给朕看看。”
朝中多有传言,倘若他不是腿残了,皇上早立他为太子了。
皇上太对劲顾子然的寿礼,主动问起了楚王:“不知仁远送给朕的寿礼是甚么?”
可皇上坐拥四海,甚么名流书画没有?
楚王不慌不忙地站起家来:“父皇,儿臣献给父皇的寿礼,乃是一只手镯。”
“当真?”皇上顿时转怒为喜。
“回父皇,恰是。”顾子然坐在轮椅上,微微欠身,“云国自古就是本朝国土,十年前叛变建国。儿臣誓在有生之年,南下挞伐,光复失地!”
保健药品里,倒是有壮阳酒,但儿媳妇给公公送壮阳酒,未免也太那啥了。
皇后浅笑着,也夸了顾子然几句,内心倒是恨透了。
皇宗子早逝,皇次子生母身份寒微,他献上的礼品,世人都没在乎,就连皇上都兴趣乏乏。
“白千蝶?”花娇娇问道。
但是事与愿违,皇上竟是越看越欣喜,看到最后,更是镇静得站了起来。
楚王没有理睬白贵妃,径直让李公公把寿礼呈了上来。
除此以外,她空间里另有几个便宜的莳植箱,里头种了点大康朝的蔬菜和粮食。
弄坏玉快意的人,必定不是李公公,如果他真关键她,待会儿直接把破快意呈上去便是,何必提早告诉她?
她为甚么不拿出来?还不是他的亲亲表妹干的功德!
李公公见花娇娇是个明白人,便也没瞒着,抬高了声音:“王妃,先前我瞥见白蜜斯在玉快意旁逗留过,但我没有证据,不敢张扬……”
妃子们献完寿礼,轮到了皇子们。
呵,怪不得老话儿常说,事有变态必有妖,人若变态必有刀。难怪白千蝶从进宫到现在,都表示得乖顺非常,本来是背后偷偷给她捅刀子了。
花娇娇一看那镯子,倒是惊得浑身一僵,不由自主地把手朝袖子里藏了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