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父皇,恰是。”顾子然坐在轮椅上,微微欠身,“云国自古就是本朝国土,十年前叛变建国。儿臣誓在有生之年,南下挞伐,光复失地!”
“好,好!”皇上龙颜大悦,“你先找圣镯,如果找不到,再让子然领兵南下。如此双管齐下,云国必然是我朝囊中之物!”
两个儿子献上的寿礼都这么符合情意,让皇上对接下来的寿礼多了等候,主动问李公公:“接下来是谁的寿礼?快呈上来给朕看看。”
皇上的几个妃子借着献寿礼的工夫,明枪暗箭,斗得不亦乐乎,皇后还时不时地教唆上几句。
世人纷繁不屑,皇后则是暗自欢畅。顾子然的寿礼浅显,才气显出楚王的用心不是?
只不过她给空间手镯加了一层假装,现在才看起来是缠丝金镯罢了。
弄坏玉快意的人,必定不是李公公,如果他真关键她,待会儿直接把破快意呈上去便是,何必提早告诉她?
卷轴缓缓展开,皇后等候着皇上暴露绝望的神采。
楚王倒是极其镇静隧道:“父皇,这就是不费一兵一卒,轻松拿下云国的法门!”
在冷香院的五年时候里,她报酬低下,手头又没钱,就是靠这个改良糊口的。
她为甚么不拿出来?还不是他的亲亲表妹干的功德!
“子然,你这意义,是要替朕拿下云国,为大康朝开疆辟土?”
“手镯?”白贵妃毫不粉饰地笑了,“楚王,你这手镯,送给皇后娘娘倒是合适,你送给皇上,是想让他戴在哪儿呢?”
铺着红绸缎的托盘上,不过是一只浅显的玉镯,浅显得不能再浅显了。
太后明显是过来人,眼观鼻鼻观心,淡定非常。
这是如何回事?花娇娇瞪大了眼睛。
呵,怪不得老话儿常说,事有变态必有妖,人若变态必有刀。难怪白千蝶从进宫到现在,都表示得乖顺非常,本来是背后偷偷给她捅刀子了。
花娇娇暗自冷哼,接过锦盒,告别李公公,然后趁着没人,把锦盒塞进了空间里。
莫非把破快意献上去?
皇上太对劲顾子然的寿礼,主动问起了楚王:“不知仁远送给朕的寿礼是甚么?”
“白千蝶?”花娇娇问道。
除此以外,她空间里另有几个便宜的莳植箱,里头种了点大康朝的蔬菜和粮食。
顾子然见花娇娇迟迟不动,不耐烦地小声催促:“你不是给父皇筹办了玉快意吗?如何还不拿出来?”
保健药品里,倒是有壮阳酒,但儿媳妇给公公送壮阳酒,未免也太那啥了。
楚王不慌不忙地站起家来:“父皇,儿臣献给父皇的寿礼,乃是一只手镯。”
这东西作为寿礼,也太浅显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