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然的语气里,有了责备的意义,白千蝶感觉有点难堪,赶紧解释:“这处子血,取一小杯就够了,不会致命的。”
“哪能这么快,这又不是神药。”顾子然接过酒杯,一饮而尽。
白千蝶娇羞非常地看了顾子然几眼,娇嗔着一甩手帕:“表哥讨厌~”
顾子然的目光,从她薄薄的纱衣上掠过,微微皱起了眉头:“把衣裳穿好。”
白千蝶说着说着,目光看似不经意地,从顾子然身下扫过,出现满脸的红晕。
夜幕来临,一顶粗陋非常的青布小轿,从流芳园解缆,绕到齐王府后门出去,最后又停在了流芳园门口。
一
她朝思暮想了这么多年的男人,彻夜必然要得到手!
杜子腾惊奇非常:“你要去干吗?”
“嗝?”杜子腾“啧”了一声,“那是全能药的副感化,你就不能忍着点?”
她必然要以牙还牙,让花娇娇都雅!
“嗐,我们王爷纳个侍妾罢了,哪配用‘出嫁’两个字。”
只怕过了彻夜,这事儿就由不得他了!
给不了她男女之情?
她调制安妥,双手将酒杯奉给了顾子然:“表哥,快喝下这杯酒,看看有没有结果。”
白千蝶说着,把两包药粉并排摆到了桌上。
顾子然点头:“你自小娇养长大,哪受得了这类疼,本王还是让天青去府中找些下人来,多给她们些银子也就罢了。”
白千蝶憋着一股劲儿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这包红色的,是治腿的。”
……
“好啦,我晓得啦。”白千蝶娇嗔着,从肚兜里摸出了两包药粉,“瞧,我都带来了。”
杜子腾一个闪身躲开,让她扑了个空:“我哪晓得这么巧?罢了,你也就侍妾的命。”
那纱衣若隐若现,就连里头的肚兜都看得见。
她这辈子都没受过如许的屈辱!
王爷这是要跟白姨娘圆房了?!天青惊奇非常,几度欲言又止,但还是领命去了。
顾子然听懂了白千蝶的不测之意,眼神一冷。
“哎呀,别说了,我都替她丢人。”
“表哥,我这不是穿好了吗?”白千蝶委委曲屈地一瘪嘴,“明天是我们的洞房之夜,莫非你让我裹成粽子吗?”
顾子然的眉头皱的更深了:“本王娶你前,你是如何跟本王说的?”
“如此残暴?”顾子然皱起了眉头。
白千蝶扬起脸来:“表哥,第一次服用这类药,必须以处子血作引。”
二
“圆房!”
三
他一进门,白千蝶就欣喜地迎了上来:“表哥,我都等你半天了!”
白千蝶死死攥着帕子,长长的指甲刺破手帕,戳进了肉里,留下斑斑血痕。
白千蝶目标达到,暗自对劲一笑,举起小刀,对准本身的手腕,割了下去。
“表哥,不必了。”白千蝶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把雪亮的小刀,“取我的血就行。”
“让她直接去本王的卧房。”顾子然神采淡淡的。
不一会儿,天青出去,禀道:“王爷,表蜜斯……哦,不,是白姨娘,白姨娘来了。”
血一滴一滴,落入了酒盅。
好轻易捱到下了轿,重新回到了流芳园,杜子腾却又倚在门边,讲风凉话:“哟,白姨娘返来了?”
“你能如何高贵?”杜子腾半点不信,“别瞎折腾了,先诚恳当你的侍妾吧。”
到底是男人,在贰心目中,重振雄风,与她圆房,比治好双腿重新站起来更首要。
“那是全能药的副感化?!你如何不早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