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后等你想开了,情愿分开齐王府,另嫁别人,本王必然把半个齐王府,都陪送给你做嫁奁。”
丫环婆子们看戏不怕台高,沿路看热烈,笑得幸灾乐祸。
“但这两种药,不能同时服用。”
杜子腾一个闪身躲开,让她扑了个空:“我哪晓得这么巧?罢了,你也就侍妾的命。”
她朝思暮想了这么多年的男人,彻夜必然要得到手!
白千蝶冷静地数着数。
顾子然唤来丫环,给她包扎了伤口。
“如此残暴?”顾子然皱起了眉头。
夜幕来临,一顶粗陋非常的青布小轿,从流芳园解缆,绕到齐王府后门出去,最后又停在了流芳园门口。
白千蝶说着,把两包药粉并排摆到了桌上。
她必然要以牙还牙,让花娇娇都雅!
“固然本王给不了你男女之情,但此生繁华繁华,任你享用。”
“这包黄色的,是治……那条腿的。”
顾子然的目光,从她薄薄的纱衣上掠过,微微皱起了眉头:“把衣裳穿好。”
顾子然点头:“你自小娇养长大,哪受得了这类疼,本王还是让天青去府中找些下人来,多给她们些银子也就罢了。”
只怕过了彻夜,这事儿就由不得他了!
白千蝶说着说着,目光看似不经意地,从顾子然身下扫过,出现满脸的红晕。
她这辈子都没受过如许的屈辱!
“表哥上疆场厮杀的时候,刀尖饮血,杀人如麻,竟也会感觉残暴?”白千蝶掩嘴而笑。
“哎呀,别说了,我都替她丢人。”
“以是,表哥是想先治两条腿,还是先治那一条腿?”
“那是全能药的副感化?!你如何不早说!”
他只是不想让花娇娇和离得逞,如何就讨厌了?顾子然没想明白,迷惑了一会儿,问道:“这药该如何用?”
“哪能这么快,这又不是神药。”顾子然接过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表哥,下人的血,哪能与我的比拟?”白千蝶凝睇着他,满眼密意,“这是我对表哥的一片心,也恰好以此证明我的纯洁。”
血一滴一滴,落入了酒盅。
“你赔我的侧妃!你赔!”
杜子腾惊奇非常:“你要去干吗?”
顾子然非常动容,慎重承诺:“本王必然不会孤负你。”
白千蝶悄悄发着誓,等血滴到浅浅一层,便移开了手腕。
“那还能有假?我甚么时候骗过表哥?为了这两包药,我但是苦苦求了我徒弟五年!”
不一会儿,天青出去,禀道:“王爷,表蜜斯……哦,不,是白姨娘,白姨娘来了。”
她调制安妥,双手将酒杯奉给了顾子然:“表哥,快喝下这杯酒,看看有没有结果。”
“这包红色的,是治腿的。”
白千蝶扬起脸来:“表哥,第一次服用这类药,必须以处子血作引。”
白千蝶娇羞非常地看了顾子然几眼,娇嗔着一甩手帕:“表哥讨厌~”
他一进门,白千蝶就欣喜地迎了上来:“表哥,我都等你半天了!”
顾子然身子一软,晕倒在轮椅上。
“谁说的?!”白千蝶瞋目圆睁,“你给我看着,今晚过后,我就是齐王府最高贵的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