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窗户上焊有铁雕栏,她没法翻出去,只能伸长胳膊,隔窗递给她:“团团乖,再对峙一下,站起来把药接畴昔吃了,病就好了。”
呯地一声闷响,花娇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不但给她顶了罪,还挺会拱火?
该死的顾子然,他对团团做了甚么?!
信她?呵。
花娇娇又是心疼,又是焦急:“团团,你伸开嘴。”
这时白千蝶倒是满脸悲伤,眼泪再一次奔涌而出:“娇姐姐这是不信我?”
她管顾子然叫表哥,却不肯叫她一声表嫂或王妃。
但她的手脚呈大字绑在刑架上,即便取出了东西,也没法使力。
他说着,吼怒一声:“让开!”
顾子然一把拍开了拐杖:“你又不是大夫,诊甚么脉!”
花娇娇瞅着她,嘲笑连连。
侍卫们把她绑到刑架上,就转成分开了。
呵,五年未见,白千蝶的段位还是这么高。看似为她拦鞭子,实则一口给她定了罪。花娇娇连连嘲笑。
谁干的?!团团不遭到刺激,是不会犯病的!花娇娇咬着牙,强压下肝火,从速从空间里取出了药丸。
桂花糕竟然真是无毒的?那顾子然这是如何了?花娇娇望着顾子然呼吸不畅的痛苦神采,如有所思。
第一种,组合毒药。两种或数种毒药共同起效,以是单看桂花糕,是无毒的。
“团团!团团!你忍忍,娘顿时就来!”
花娇娇呼喊着女儿的名字,从空间里翻找着东西,想要弄开绳索。
白千蝶挂在顾子然的胳膊上,转头劝她:“娇姐姐,你没有需求狡赖的,当年你给表哥戴了绿帽子,他都没把你如何,现在就算你给他下了毒,他也不会怪你的。”
顾子然大怒:“来人,把她关进柴房,酷刑逼问!不交出解药,不准放她出来!”
“娘……娘……”
“娇姐姐,现在你该信了?”白千蝶满脸委曲,“娇姐姐,我美意给你女儿送桂花糕,你如何却冤枉我投毒?”
几名侍卫顿时冲了出去。
顾子然嘲笑:“投毒之人说要给本王诊脉,的确是天大的笑话。”
轮椅被震得一颤,但顾子然却没有计算,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,似在思考她这话的真伪。
团团的声音都在颤抖,高低牙齿磨得咯吱作响。
这地儿名为柴房,实际上是个刑房,各种刑具一应俱全。
行刑的人还没来,柴房里只要她一个,不管她如何骂,都没人回应。
团团浑身使着劲儿,仰开端,一点一点地把嘴伸开了一道缝。
花娇娇气得直咬牙:“顾子然,你个蠢蛋,你中毒清楚有蹊跷,却不准我诊脉!你就该死被毒死!”
“娘!娘,您在里头吗?”
她这颗野心呼之欲出,还抱怨她不信?
白千蝶猛地扑畴昔,抱住了顾子然的胳膊:“表哥,您别动气,娇姐姐必定不是用心的,您好好跟她说。”
白千蝶咬了咬下唇,起家跑到桌子前,抓起抓起一块桂花糕,就朝嘴里塞:“我这就证明给娇姐姐看。”
窗外,团团的呼喊一声比一声弱。
“究竟摆在面前,你还嘴硬?!本王来冷香院之前,桂花糕还是无毒的,恰好到你跟前过了一趟,就带上了毒。必然是你见团团要给本王递桂花糕,就趁机在那一块里下了毒。”顾子然一手撑住身子,大口地喘着气,一手高低垂起了鞭子。
花娇娇骂累了,忍不住又叹了口气。
第二种,这底子不是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