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的手脚呈大字绑在刑架上,即便取出了东西,也没法使力。
该死的顾子然,他对团团做了甚么?!
行刑的人还没来,柴房里只要她一个,不管她如何骂,都没人回应。
后窗下,团团靠在墙壁上,蜷成了小小的一团,但却咬牙对峙着,没让本身倒下去。
白千蝶猛地扑畴昔,抱住了顾子然的胳膊:“表哥,您别动气,娇姐姐必定不是用心的,您好好跟她说。”
“团团!团团!你忍忍,娘顿时就来!”
轮椅被震得一颤,但顾子然却没有计算,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,似在思考她这话的真伪。
呯地一声闷响,花娇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她正遗憾地叹着气,俄然闻声后窗别传来了团团焦心的声音——
“毒不是我投的,我哪来的解药?”花娇娇细心察看着顾子然中毒的反应,随口应对。
白千蝶顿时畴昔推轮椅:“表哥,既然娇姐姐不肯交出解药,那我们快回衡元院,派人去请太医,别迟误体味毒的时候。”
花娇娇顾不得疼痛,爬起来就朝后窗跑。
眼看着顾子然眼中肝火云集,花娇娇感觉好笑:“我又不傻,劈面给你下毒?就为了被你逮个正着?”
第一种,组合毒药。两种或数种毒药共同起效,以是单看桂花糕,是无毒的。
顾子然大怒:“来人,把她关进柴房,酷刑逼问!不交出解药,不准放她出来!”
花娇娇瞅着她,嘲笑连连。
她管顾子然叫表哥,却不肯叫她一声表嫂或王妃。
“娇姐姐,现在你该信了?”白千蝶满脸委曲,“娇姐姐,我美意给你女儿送桂花糕,你如何却冤枉我投毒?”
孩子犯病了!
“花娇娇,你妙手腕呐。如何,本王坏了你的逃窜大计,你就筹算毒死本王?早知如此,本王当初就不该留下你!”
花娇娇又是心疼,又是焦急:“团团,你伸开嘴。”
她回身扑到花娇娇面前,噗通一声跪了下来:“娇姐姐,你就行行好,把解药给表哥吧,你看他现在多难受啊。娇姐姐,就算你看在他答应你生下孩子的份上,也不该如此对他!”
“花娇娇,你现在另有甚么话好说?!”顾子然怒喝一声,却感觉呼吸愈发受阻,喉咙里像是塞了团棉花,“从速把解药交出来!”
但窗户上焊有铁雕栏,她没法翻出去,只能伸长胳膊,隔窗递给她:“团团乖,再对峙一下,站起来把药接畴昔吃了,病就好了。”
这地儿名为柴房,实际上是个刑房,各种刑具一应俱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