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地儿名为柴房,实际上是个刑房,各种刑具一应俱全。
花娇娇虽有拐杖在手,但一人难敌四手,很快被关进了柴房。
她正遗憾地叹着气,俄然闻声后窗别传来了团团焦心的声音——
呯地一声闷响,花娇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她回身扑到花娇娇面前,噗通一声跪了下来:“娇姐姐,你就行行好,把解药给表哥吧,你看他现在多难受啊。娇姐姐,就算你看在他答应你生下孩子的份上,也不该如此对他!”
后窗下,团团靠在墙壁上,蜷成了小小的一团,但却咬牙对峙着,没让本身倒下去。
但她的手脚呈大字绑在刑架上,即便取出了东西,也没法使力。
花娇娇气得直咬牙:“顾子然,你个蠢蛋,你中毒清楚有蹊跷,却不准我诊脉!你就该死被毒死!”
但窗户上焊有铁雕栏,她没法翻出去,只能伸长胳膊,隔窗递给她:“团团乖,再对峙一下,站起来把药接畴昔吃了,病就好了。”
花娇娇拐杖一横,拦住了他们的来路:“请太医,一来一回,得迟误多少工夫?还不如让我给你诊脉,几口茶的时候就完事儿。”
一块桂花糕下肚,白千蝶安然无恙。
该死的顾子然,他对团团做了甚么?!
“娇姐姐,现在你该信了?”白千蝶满脸委曲,“娇姐姐,我美意给你女儿送桂花糕,你如何却冤枉我投毒?”
呵,五年未见,白千蝶的段位还是这么高。看似为她拦鞭子,实则一口给她定了罪。花娇娇连连嘲笑。
信她?呵。
她这颗野心呼之欲出,还抱怨她不信?
“究竟摆在面前,你还嘴硬?!本王来冷香院之前,桂花糕还是无毒的,恰好到你跟前过了一趟,就带上了毒。必然是你见团团要给本王递桂花糕,就趁机在那一块里下了毒。”顾子然一手撑住身子,大口地喘着气,一手高低垂起了鞭子。
团团的声音都在颤抖,高低牙齿磨得咯吱作响。
轮椅被震得一颤,但顾子然却没有计算,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,似在思考她这话的真伪。
但手腕和脚踝,已经血肉恍惚。
桂花糕竟然真是无毒的?那顾子然这是如何了?花娇娇望着顾子然呼吸不畅的痛苦神采,如有所思。
团团闻声她的声音,死死抠住墙缝,勉强站起家来,但却不敢松开双手,因为放手就会倒。
不但给她顶了罪,还挺会拱火?
他说着,吼怒一声:“让开!”
“娘!娘,您在里头吗?”
孩子犯病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