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,不等花娇娇回应,就关上了宫门。
但只要跟顾子然一天反面离,就会随时面对如许的事。
难怪白贵妃敢如此放肆!
花娇娇忙道:“我要见太后!”
顾子然猜疑地盯着花娇娇看了半晌,手一扬,长鞭一甩,击响了三丈外的慈宁宫宫门。
柳嬷嬷顿时退出门外,并为她们关上了门,太后也主动合上了眼睛。
本来如此!
柳嬷嬷扶着花娇娇进了慈宁宫,见她神采惨白,头冒虚汗,体贴问道:“王妃,您要不要紧?”
花娇娇摇点头:“我没事,等见了太后再说。”
顾子然很不甘心,但也不得不断了下来。
好好过日子?才怪!
花娇娇点点头,扯了个谎:“被关冷香院的五年学会的。”
花娇娇敏捷从空间里取出注射器,给太后打了一针,又拿出各种对症药物,该服的服,该涂的涂。
“花娇娇,本王的母妃如果有个三长两短,你也别想活!”
太后竟是躺在床上,气若游丝,几近将近不可了。
花娇娇摸了摸空间手镯,问柳嬷嬷:“嬷嬷,我能够救太后,只不知你信不信我。”
这时候,床上的太后展开了眼睛:“让她治,归正哀家已经不可了,治不好也不怪她。”
顾子然咬牙切齿地说着,拖着花娇娇,就朝繁花宫去。
一进暖阁,花娇娇就惊呆了。
“她的事,你不消管了!哀家还能饶过她不成!”太后沉着脸道,“你尽管归去,柳嬷嬷,你送她!”
“走,跟本王去繁花宫,向本王好好讲一讲,你是如何把本王的母妃,砍到晕厥的!”
花娇娇赶紧上前,给太后诊脉,又问柳嬷嬷:“太后都已经如许了,如何没请太医?”
柳嬷嬷赶紧扶住了她,急道:“必定是刚才王爷拖拽王妃的时候,伤着她了。”
为甚么会如许?太后到底如何了?花娇娇总感觉不对劲。
她虽说背上受了苦,但白贵妃和白千蝶伤得更重,她不算吃了亏。
正在这时,柳嬷嬷从前面赶了过来。
很快,她就结束医治,收起注射器,把柳嬷嬷叫了出去。
花娇娇正情感降落,房门俄然被推开,轮椅的吱呀声响了起来。
但是,意想中的吼怒和斥责并未呈现,只要一双暖和刻薄的手掌,抚上了她的背。
柳嬷嬷想想她今儿的遭受,深表了解,想想衡元院也不缺服侍的丫环,便叮咛她几句后,回宫复命去了。
柳嬷嬷非常惊奇:“王妃,您还会医术?”
但顾子然没有给她思虑的时候,长鞭如蛇般缠住了她的脖子。
柳嬷嬷把她扶进衡元院,服侍她趴到了床上,又要亲身来给她上药。
顾子然拖拽花娇娇?太后皱起了眉头:“如何回事?”
“这事儿说来话长。”花娇娇从小栓子提及,把她入宫受虐,又划伤了白贵妃和白千蝶的事,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。
花娇娇脖子被勒得生疼,可却有力挣扎。
花娇娇婉拒了她:“嬷嬷,我现在只想歇会儿。”
花娇娇握住了太后的手:“皇祖母,您如此信赖我,我必然给您治好。”
花娇娇更觉心累,闭上了眼睛。
宫女认出她来,非常客气:“齐王妃包涵,太后明天有事,不见任何人,王妃还是改天再来吧。”
“不消了,皇祖母!”花娇娇忙道,“太医如果来了,您的病就不好瞒了。我的背没事儿,皮肉伤罢了,我能够归去再措置,只是贵妃娘娘那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