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娇娇脖子被勒得生疼,可却有力挣扎。
见不得人的病?
花娇娇趴在床上,回想明天产生的事,愤恚倒是其次,更多的是心累。
好好过日子?才怪!
柳嬷嬷把她扶进衡元院,服侍她趴到了床上,又要亲身来给她上药。
顾子然拖拽花娇娇?太后皱起了眉头:“如何回事?”
“她的事,你不消管了!哀家还能饶过她不成!”太后沉着脸道,“你尽管归去,柳嬷嬷,你送她!”
花娇娇忙道:“我要见太后!”
花娇娇正筹算扯个谎,俄然面前一黑,差点晕倒。
本来如此!
顾子然下认识地要跟,但想想繁华宫里存亡未卜的白贵妃,还是咬咬牙,朝繁花宫去了。
花娇娇正情感降落,房门俄然被推开,轮椅的吱呀声响了起来。
柳嬷嬷从速把花娇娇扶起来,头也不回地去慈宁宫了。
这绝对不是她要的糊口。
难怪白贵妃敢如此放肆!
柳嬷嬷苦笑:“恰是为了防太医,太后才命令,不准任何靠近慈宁宫。”
他大抵又冲要她发脾气了吧。
过了一会儿,宫门翻开,一名宫女探出头来。
妇科病。
顾子然此时气得发疯,底子不管她的死活。
但是,太后的妇科病,已经严峻到传染满身,危及生命了。
宫女认出她来,非常客气:“齐王妃包涵,太后明天有事,不见任何人,王妃还是改天再来吧。”
花娇娇抿着嘴,没出声。
当代女人,得了妇科病,都羞于开口,更何况,太病院的太医,都是男人。
太后的病,并非疑问杂症,不过是拖太久了罢了。
她说完,不等花娇娇回应,就关上了宫门。
花娇娇本来想让柳嬷嬷把她送回冷香院,但想了想被扣为人质的女儿,还是对柳嬷嬷道:“嬷嬷,你扶我去衡元院。”
柳嬷嬷想想她今儿的遭受,深表了解,想想衡元院也不缺服侍的丫环,便叮咛她几句后,回宫复命去了。
太后竟是躺在床上,气若游丝,几近将近不可了。
顾子然很不甘心,但也不得不断了下来。
“花娇娇,本王的母妃如果有个三长两短,你也别想活!”
花娇娇摇点头:“我没事,等见了太后再说。”
但是,意想中的吼怒和斥责并未呈现,只要一双暖和刻薄的手掌,抚上了她的背。
“不过,我有个要求,我的医术密不过传,还请柳嬷嬷先出去,也请您闭上眼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