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是,她必定在那一个月里,跟奸夫同床共枕过。
“去查,五年前,本王出征前的那一个月,有谁跟花娇娇打仗过。特别要查,谁收支过她的房间,以及她跟谁同处一室过。三天以内,本王要看到详细名单。”
她扭头一看,顾子然正托着药,盯着她的后背,踌躇不决,而他的耳根子,都红透了。
寺人捂住剧痛的手腕,满脸震惊:“王爷这是在指责咱家?可咱家只是受命行事!”
顾子然一把夺过金疮药,回了卧房。
顾子然收起鞭子,进了书房,把天青叫了来。
“你一个劲儿地逼着我,算甚么本领!”
太后刚才惩罚了白贵妃,白贵妃头破血流还被罚,气得差点当场闭气。
“慢着!”顾子然叫住了他,“把上好的金疮药拿一盒来。”
花娇娇撑起家子,瞅了一眼:“那你喊个丫环来给我上药,我本身可够不着。”
遵循花娇娇有身的时候推断,她就是在那一个月怀上孩子的。
天青回声,回身就走。
卧房里,花娇娇趴在床上,不知在鼓捣甚么东西,看起来像是药片。
没门!
顾子然摸了摸被打疼的脸,直咬后槽牙:“花娇娇,你哪来的脸打本王?!”
“本王没把你浸猪笼,已经够仁慈了!”
“我晓得,你们这些臭男人,都是三妻四妾,不懂专情是何物,但你能不能争点气,平生一世一双人!”
他如果能肯定,就不会瞒下不报,也不会任由太后验她的身了。
顾子然嗤笑着,一巴掌拍在了花娇娇的肩膀上:“趴好!别逼本王点你的穴!”
花娇娇气得一跃而起,拍开了他的手:“顾子然,你发甚么神经?!”
“当年我是在齐王府给你戴的绿帽子,又没出门。”
她特地叮嘱顾子然,回府后必然要严惩花娇娇,不然难明她心头之恨。
会点穴了不起啊!花娇娇忿忿地瞪了他一眼,趴下了。
顾子然停下轮椅,但却答非所问:“王妃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,母妃拿针扎她后背前,是如何把她绑到椅子上去的?”
花娇娇正迷惑,背上一阵剧痛传来。
敢情他非要给她上药,打的是这个主张?
“顾子然,你干吗!”花娇娇手脚并用,想要爬起来。
“你怪我私行进宫?你如何不怪你母妃心狠手辣!”花娇娇气得不轻。
顾子然一通吼怒。
他说完双臂一撑,跃身上床,把花娇娇逼到了床角:“你水性杨花,莫非本王说错了吗?!”
“莫非你回齐王府之前,太后没有派人奉告你,我背上的针眼是如何来的?!”
“本王心疼她?本王只是怕她伤势不愈,太后把这罪恶,怪到了本王头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