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进门,花娇娇就顿时把药片收了起来。
啪地一声脆响,那是腕骨断裂的声音。
想要装恩爱,禁止她和离?
顾子然一把夺过金疮药,回了卧房。
她打着小算盘,等了半天,却发明顾子然底子没动。
太后刚才惩罚了白贵妃,白贵妃头破血流还被罚,气得差点当场闭气。
齐王这是在保护齐王妃??白贵妃如果晓得,又要气晕了吧??寺人看了看顾子然手里的鞭子,再摸摸断裂的腕骨,没敢回嘴,从速走了。
顾子然停下轮椅,但却答非所问:“王妃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,母妃拿针扎她后背前,是如何把她绑到椅子上去的?”
“顾子然,你已经有白千蝶了,就不该跟我有任何身材上的打仗!”
“花娇娇,本王有没有跟你说过,诚恳待在衡元院,那里都不准去??”
“我晓得,你们这些臭男人,都是三妻四妾,不懂专情是何物,但你能不能争点气,平生一世一双人!”
“你这类水性杨花的女人,她扎你又如何了?”
“你想晓得孩子是谁的,本身去查啊!”
花娇娇头都没回:“我背疼,吃点止疼药不可?”
没门!
他说完双臂一撑,跃身上床,把花娇娇逼到了床角:“你水性杨花,莫非本王说错了吗?!”
他有白千蝶了吗?
他跟白千蝶到底是如何回事,谁晓得。
“止疼药,治本不治本。”顾子然来到床边,把金疮药朝床头的柜子上一扔,“用金疮药。”
以是,她必定在那一个月里,跟奸夫同床共枕过。
“本王没把你浸猪笼,已经够仁慈了!”
顾子然一通吼怒。
“你一个劲儿地逼着我,算甚么本领!”
她水性杨花?!花娇娇扑到床边,抡起胳膊,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。
顾子然嗤笑着,一巴掌拍在了花娇娇的肩膀上:“趴好!别逼本王点你的穴!”
他如果能肯定,就不会瞒下不报,也不会任由太后验她的身了。
顾子然狠狠地把床柱一捶,下床坐上轮椅,气冲冲地直奔书房。
天青顿时猜到了他要做甚么,取来金疮药,冲他直挤眼:“王爷这是要去给王妃涂药?王爷到底还是心疼王妃的。”
她特地叮嘱顾子然,回府后必然要严惩花娇娇,不然难明她心头之恨。
放心,等她见了太后,包管稳定说话,只会好好地演一场戏。
“去查,五年前,本王出征前的那一个月,有谁跟花娇娇打仗过。特别要查,谁收支过她的房间,以及她跟谁同处一室过。三天以内,本王要看到详细名单。”
她扭头一看,顾子然正托着药,盯着她的后背,踌躇不决,而他的耳根子,都红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