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然满腹气闷,翻开了花娇娇的衣裳。
花娇娇扭头就走。陪吧,陪吧,最好每天陪,夜夜陪,别让顾子然再回衡元院。
她说完,冲白千蝶一笑:“如果还流血,随时喊我过来,给你扎针,千万别客气。”
花娇娇嘲笑着,正要拿银针,俄然发明,白千蝶的脉象,仿佛有点不对劲。
花娇娇不顾后背疼痛,一骨碌爬起来,追上了他:“我也去看看。”
“本王这就去!”顾子然顿时动摇轮椅,朝外驶去。
那天她不是在太前面前说,她来月事了吗?可脉象显现,她的月事,离她另有十万八千里呢。
是白千蝶的药见效了吗?
指尖触感细滑,暗香劈面而来,仿佛有条矫捷的小蛇,顺着指尖一起朝上,酥酥麻麻,直朝他身材里钻。
“王爷,白姨娘受伤的额头,一向到现在都没能止住血,您看这……”
装甚么好人?扎针的人的确不是她,但撺掇白贵妃的人莫非也不是她?
必然是因为她身上的那股香气,闻着醉人又熟谙,才扰乱了他的心智!
白千蝶有些踌躇,但俄然想到,她明天用的手腕,连太医都看不出来,就算花娇娇给她诊脉又如何?
白千蝶转过甚来,拉住了他的袖子,凄惨痛惨:“表哥,太医也止不住血,我这才让人去喊你的。”
白千蝶心定下来,伸出了手腕。
“啊!!!”
顾子然扯回袖子,转头怒问花娇娇:“刀子上到底有没有淬毒?!为何她会血流不止?!”
顾子然被她的尖叫吓了一跳:“花娇娇,你在做甚么?!”
顾子然低头一看,白千蝶额头上的伤口,已然止住了血。
可他如何能够对花娇娇有反应!
花娇娇不过是在冷香院的五年时候里,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工夫,总不会比太医的本领还高。
她下的手,她内心稀有,那一刀子,毫不成能让她血流不止!
花娇娇出轨的事,白贵妃又不晓得,她们能有甚么深仇大恨,非要如许对她?
羊脂玉普通的乌黑肌肤上,针眼红肿,遍及全背,显得是那样地触目惊心。
花娇娇翻了个白眼:“要涂药就从速,你又不是黄花大闺男了,装甚么装。”
花娇娇拍了鼓掌:“你管我提早说不说,归正血止住了。”
“凶甚么凶,你看看她额头。”花娇娇拔出银针,擦擦洁净,塞回了袖子里。
顾子然刚把那股子邪火压下去,门别传来了天青的声音——
谁知顾子然神情冷酷,一把推开了她的手:“白千蝶,你承诺过本王甚么?”
她紧跟着顾子然,来到了锦瑟楼。
她还想来给她扎针不成?这一针就差点让她疼晕了!
“表哥,我现在好难受,我不会死吧?我如果死了,你可如何办哪。”
提及来真是好笑,他,一妻一妾。老婆口口声声说,给他把孩子都生了;侍妾口口声声说,已经跟他圆了房。
顾子然微叹一声,挑起金疮药,细心涂在了花娇娇的后背上。
锦瑟楼卧房里,白千蝶抬头躺在床上,面色惨白。
顾子然怒上心头:“你用的是甚么熏香,今后不准再用!”
好家伙,白千蝶为了形成血流不止的假象,竟然封住了几处穴位。
顾子然迷惑着,尽快给她涂完了药。
白千蝶反而不知如何辩驳了。
“熏香?甚么熏香?我向来不消熏香。”花娇娇莫名其妙:“顾子然,你还真是看我不扎眼,就要到处挑弊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