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触感细滑,暗香劈面而来,仿佛有条矫捷的小蛇,顺着指尖一起朝上,酥酥麻麻,直朝他身材里钻。
顾子然没多踌躇,就承诺了,表示花娇娇先归去。
“啊!!!”
谁知顾子然神情冷酷,一把推开了她的手:“白千蝶,你承诺过本王甚么?”
花娇娇摸了摸下巴:“王爷这么一问,我还真有点不肯定了,要不让我给她诊诊脉,看看是不是真的中毒了?”
那天她不是在太前面前说,她来月事了吗?可脉象显现,她的月事,离她另有十万八千里呢。
提早说了,哪能让白千蝶这么疼?
“熏香?甚么熏香?我向来不消熏香。”花娇娇莫名其妙:“顾子然,你还真是看我不扎眼,就要到处挑弊端。”
顾子然怒上心头:“你用的是甚么熏香,今后不准再用!”
装甚么好人?扎针的人的确不是她,但撺掇白贵妃的人莫非也不是她?
“表哥,你不是说,娇姐姐的刀子上,没有淬毒吗?为甚么我血流不止?”
“你去做甚么,屋里趴着!”顾子然横了她一眼。
白千蝶反而不知如何辩驳了。
花娇娇上前诊脉,没一会儿,就发明了端倪。
白千蝶拿起帕子,擦起了眼泪:“娇姐姐,你不要如许。我晓得,你明天受了委曲,才挥刀伤人,可扎你的人又不是我,我好冤哪。”
白千蝶心定下来,伸出了手腕。
她额头上的伤口敞露着,公然还在朝外冒着血。
白千蝶转过甚来,拉住了他的袖子,凄惨痛惨:“表哥,太医也止不住血,我这才让人去喊你的。”
她紧跟着顾子然,来到了锦瑟楼。
“不管如何说,我也是‘祸首祸首’,怎能不去看看?”为了他能同意,花娇娇把态度放得很软。
她只是想去看看,白千蝶在耍甚么把戏!
她为甚么要扯谎?花娇娇此时没工夫细想,很快按下迷惑,取出银针,重重地扎进了白千蝶的虎口。
“表哥,我现在好难受,我不会死吧?我如果死了,你可如何办哪。”
这穴位是谁给她封的?她本身绝对没这个才气,莫非是阿谁会工夫的女婢卫?
顾子然眉头深皱,目光一凝。他的母妃,还真是下得去手。
好家伙,白千蝶为了形成血流不止的假象,竟然封住了几处穴位。
顾子然微叹一声,挑起金疮药,细心涂在了花娇娇的后背上。
花娇娇不顾后背疼痛,一骨碌爬起来,追上了他:“我也去看看。”
花娇娇出轨的事,白贵妃又不晓得,她们能有甚么深仇大恨,非要如许对她?
顾子然被她的尖叫吓了一跳:“花娇娇,你在做甚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