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人力所能及,谓之不成抗力。
严静思夙来喜好这类识情识相又有办事才气的人。
为了留种,没成熟的辣椒只能看,不能吃啊!
“没有。”宁帝抖了抖嘴角,本着礼尚来往的原则回赠道:“朕也感觉,皇后本日格外活波开畅。”
宁帝:“......”
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,概括宁帝现在的景况,那就是:穷。
警钟这东西,最讲究敲的适度。用劲儿过猛,把皇上给深深打击着,那可就得不偿失了。
“罢了,时至本日,都是她本身作的,既然已结案,我们就不提这些闹苦衷儿了!”严静思亲身给宁妃续了盏茶,道:“本宫固然接回后宫的掌事权,但临时还需在皇庄内持续静养,后宫的平常宫务,怕是心不足而力不敷。本宫已经向皇上叨教过了,此次回京,平常的宫务就临时由你主持。唯有如此,本宫才气放心在这边静养,只是你却要受累了。”
难堪之意她表述得隐晦,没想到皇后娘娘闻弦知雅意,给她送来了过墙梯。
这都是甚么胡言乱语啊?!
这个动机刚鼓起,就被宁帝第一时候否定。直觉奉告他,现在的皇后,绝对不会干这类蠢事。
“推种新稻,本就是为了在惠及百姓的同时,又能增加田税支出,于国于民双受益。这份契书,看似郭齐两家短期内赢利不甚如人意,承担的压力也很大,可一旦推种出去,栽种新稻的地步越多,他们两家的受益就越大,毕竟,契书里但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,除了皇庄,三十年内,郭齐两家的种稻是独一挂牌承认的正品。皇上您或许不是很清楚,农户们种田,大多一年一熟,部分地区能够一年两熟,极少数能一年三熟。一年忙到头,歉收还是欠收,一来看老天爷这一年赏不赏饭吃,二来看的就是种子。只要新稻能够推种胜利,单单是种稻这一项支出,就能让郭齐两家赚的盆满钵满。”
送走宁妃,严静思哼着小调绕着辣椒地晃了两圈。
严静思心下喟叹。
宁帝虽久居宫中,但对海内叫得上名号的一批富商也是有所耳闻。泉州的郭家和齐家,天然在耳闻之列,特别是郭家,在熟谙皇后之前,就已经传闻了郭家的富名。
严静思敏捷回神,莞尔一笑,顺嘴就溜出了一句:“没甚么,就是感觉皇上您今儿格外神武!”
宁妃稍稍抬高声线,弥补道:“臣妾发明,池边的那处油渍应当过后被人用沸水冲浇过,石缝间零散的几棵杂草被烫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