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......
林远何许人也,历经两朝,又身居部堂高位多年,早练就了一身铜筋铁骨,眼刀甚么的,对人家来讲,底子没用!
严静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,因为行动幅度没有掌控好,龇牙咧嘴扶着玻璃腰瞪着宁帝,“如许的密道就该早早封上,万一让人晓得,结果不堪假想,皇上莫非不知吗?”
如此隐蔽又干系严峻的密道,由谁将动静通报出去才会不引发敌手的思疑呢?
严静思抬眼,看向林远,正色道:“林大人之心,为国为民,本宫敬佩,更甚为欣喜。然,本宫不能以天下百姓为由,挟大义、亲情去捐躯郭家、齐家这些富商富商之家的好处。这分歧适法则,不是吗?”
“承蒙皇上信赖,本宫若再推让就不免矫情了。”严静思抬手表示林远就坐,在他将坐未坐之际,状似随口问了句:“本宫曾听皇上提过,林大人仿佛对新稻稻种很有设法,之前在越州,你应当已经见过了本宫的母舅了吧?谈得如何?”
宁帝头也不抬地专注于手头上的奏折,随口道:“无妨,昭德殿有条密道直通宫外,朕就是从那边出来的。”
林远确有以情摆荡皇后娘娘的筹算,但说着说着,回想着越州之行的所见所闻,不由得真情透露,哀民生之艰。
严静思按压发胀的太阳穴,对林远心机之周到有了更深切的认知。
相反?相反!
常言道: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
福海将手里的奏折放下后,缓慢打量了一下房里的局面,非常明智地退回到了屏风后的外间候命。
宁帝绕过屏风,看着躺在床榻上,姿式生硬奇特的严静思,蹙眉几步上前,细心打量了一番她的神采,道:“朕让人将何掌院送过来。”
严静思蓦地将视野从阴暗的床顶移到宁帝脸上。如果眼神能够物化,严静思这会儿必然能将宁帝的脸盯出两个大洞。
难怪啊,宁帝如此赏识林远林尚书!
严静思:......
宁帝接管严静思无声的怒斥,包管道:“朕包管,此次风波一过,就立即将这条密道封死。”
此人如何又来了啊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