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现在我们该如何办?”望春已然心神大乱,一回到咸福宫,见摆布无人,忙不迭慌声问道。
严静思无声打量了徐贵妃很久,将人盯得内心直发毛方才作罢,扯了扯嘴角,道:“徐贵妃,你现下这副模样就有些丢脸了,这些年来,你招惹本宫的时候也很多,旁的不提,单说你那奶娘齐嬷嬷,本宫还病着呢就敢在广坤宫大门口撒泼,若说背后没你授意依仗,谁信?”
徐贵妃嘲笑,“若如你所说,皇上只是皮肉伤,为何至今认识全无?我清楚瞧得清楚,是你偷偷塞了颗药丸到皇上嘴里!”
郑太妃眼皮一跳,在皇后娘娘的视野里死力禁止着狼籍的心境,跟班世人回声施礼。
跟着刺客不竭倒下,御林军终究达成合围之势,并不竭推动,将包抄圈越缩越小。
一时候,跌坐在殿中椅座上的徐贵妃心中漫上层层绝望与无助。或许,这一次是真的走到绝顶了......
就在此时,本来混乱的大殿外规复了安好,一道坚笃的声音中气实足禀道:“臣等救驾来迟,请皇上恕罪!”
福海与康保执剑护在帝后驾前,闻得本身被点名,身姿涓滴未变地恭声回道:“皇上有令,如有危急状况,统统服从娘娘叮咛。”
“欲加上罪!”
张口一个严氏杜口一个严氏,贺重澜剑眉倒竖,双臂猛地用力将成王逼得连退数步,刚要开口辩驳,却被肩膀上搭上来的一只手打断。
“大胆刁奴,竟敢曲传圣意,你是想造反不成?!”徐贵妃惨白着脸痛斥,偏过甚看了看身侧的成王,破釜沉舟道:“皇上命悬一线,还请成王脱手护驾,断根君侧!”
“迎夏?!”待看清那人,望春失声喊道。
“来人,将成王押往宗人府大牢,徐贵妃暂囚咸福宫,待皇上醒来后再做决计!”严静思环顾了一遭大殿,视野涓滴不做逗留地掠过一脸死色的成王和徐贵妃,最后定格在被几名宫婢簇拥着的郑太妃身上,“各位宗亲吃惊,先请移步尚阳宫暂作安息,待太医请过安然脉后歇息一晚,明日一早再出宫。”
父亲在宫内被擒,徐府被封禁,成王不但王府不保,就连私虎帐也被围歼,外援完整被断,迎夏又在皇后那边,如此地步,另有甚么退路!
“十一哥,你想做甚么?!”贺重澜挡下成王的剑,冷声诘问。
宁帝由福海和一众太医护送着率先分开大殿,康保受命带领内侍们引领脚步踏实的宗亲们前去尚阳宫。
徐贵妃一副不撞南墙不转头的架式,严静思猜想,她应当是心中有成算,即便成王与徐尚书失手,也不会将她供出来。
目光游诽谤,徐贵妃惨白着的脸映入视线。电光石火,心中明悟。
成王昂首,看向皇后严静思,道:“臣,亦请皇后娘娘翻开殿门,护送皇上与诸位宗亲撤离韶央殿!”
受伤昏倒的宁帝近在面前,成王虽不将体力在强弩之末的怀王、康王看在眼里,但他们身后由福海、康保两人修建的防地却让他绝对没有体例等闲冲破,更何况另有御林军批示使孔昭在一侧。
与此同时,喧哗的短兵相接声透过沉重的殿门传了出去,世人稍稍松下的一口气猛地又被提到了嗓子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