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若宁帝不如此做,结果将是有更多的无辜者丧命。
严静思内心翻了翻白眼,空口白牙说好话是不是略没诚意了些?
两比拟较之下,苦哈哈撑完整场的严静思内心的小天平开端有些倾斜了。
莺时回道:“是,大朝晨和宗亲们一起过来存候,稍后递了封折子就离宫了,现下只要怀王和康王还留在南书房的殿所,也早早递了折子过来。”
这场由宁帝一手策划的“宫变”,最迟明日一早,便会有人汇报死伤详情,此中不乏无辜者,独一的赔偿便是内库发放的十数两或数十两抚恤银。
“如此甚好,辛苦几位大人了。”严静思此时终究能踏结结实喝口温热的茶水。
严静思即使心有不忍,却也没法指责宁帝的挑选。
绀香回道:“哪儿啊,从一早到现在不知来了多少拨,保公公和吕副千户带人在前殿守着,按着娘娘您的叮咛,都给挡了归去。”
宁帝唇角的笑意加深,“皇后不必自谦,现下能与朕荣辱与共、托与项背的,便只要你了。”
冤否?
何掌院:“皇后娘娘存候心,皇上的伤看着位置凶恶,实则并未伤及内脏,加上及时以银针封住了要穴,失血不算多,臣等预算,内服外敷几服伤药,数日便可愈合。”
严静思今后翻了翻,公然见到了怀王了康王的折子。
扶着宁帝喝了半盏茶,严静思摒退两侧,开门见山:“不知接下来臣妾另有甚么能为皇上分忧的?”
严静思师从洛神医在太病院并不算甚么奥妙,刚才一见到皇上的伤口就晓得是皇后娘娘做了应急措置,诊过脉后几位太医更是完整放下了悬着的心。
宁帝也知严静思此时心神俱疲,叮嘱福海派人一起护送皇后回宫。
严静思自知身材无大碍,但也不想拂了何掌院的美意,便点了点头。
“很好。”皇上那边安排的人如何,严静思不甚清楚,但康保和左云办事她还是非常放心的,听到如此答复,悬着的心这才完整落了地,稍稍叮嘱了两句便让他归去安息。
宫中设有药局值房,常日里只安排一或两名太医当值,本日环境特别,太病院有品级在身的太医们尽数暂留宫中,为宗亲们存候然脉,亲身监督熬煮汤药,医治受伤的侍卫宫婢......药局内的灯火彻夜未熄,世人竟忙了个彻夜。
何掌院见严静思面露疲色,上前拱手,道:“容老臣为娘娘请脉。”
“尚阳宫那边都安设安妥了?怀王与康王的伤势如何?”严静思问道。
时近拂晓,夜色深沉无风,氛围中充满着枯燥凛冽的寒意,十二龙鳞卫构成的保护队两列排开,前后各两人开路垫后,将严静思及随行宫婢护在中心。
“娘娘,西北大营八百里急报,羌狄雄师在边疆集结,似有异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