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静思垂眸,并未立即回应,室内一时堕入凝静,少刻,她才淡淡开口道:“求仁得仁。我没你那么贪婪,既要他的钟情又要他的后位,我只求不相负。至于你在皇上心中埋下的暗影......”严静思起家,整了整裙摆,道:“若爱意消了,恨总有一天会淡了,你也无需这般高估本身。”
景福宫走了一遭,严静思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完完整全落了地,整小我都轻松了起来,就连挽月、康保等人都较着发觉到了,也跟着喜气洋洋的。
“皇后娘娘说得大义凛然,我为了阿谁位置苦心孤诣支出了那么多,凭甚么你就能悄悄松松坐上去,我就要一辈子屈居于你之下?论边幅,论策画,论手腕,论皇上的欢心,我哪一点不强过你!”
“疯子吗?”严静思站起家,周身的阴沉之气尽数收敛,嘴角浮上浓浓的嘲笑,“我早晓得你做不到,以是,循分点,别逼我发疯。”
严静思也知宁妃的难处,抬手为她续了盏茶,“比来宫里的氛围的确是压抑了些,本宫瞧着花房的鲜花开得甚好,趁着气候回暖,择日办场花宴吧,将王府侯府的王妃和公侯夫人们也一并请来聚聚,新一年才刚开端,不好的情感总要适时消弭才好。”
“没错,你的确是面好镜子。”严静思神采稳定,嘴角乃至还噙着浅浅的笑意,“你也不必在本宫面前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势,在我看来,你有本日的了局,纯属自作自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