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问可好,不解的处所更多了。
京北皇庄。
司礼监秉笔寺人明骅微微倾身,含笑道:“阁老,领旨谢恩吧。”
不得其解,严静思考性受之,然后详细扣问了宁帝的病情。
床榻上的宁帝,身上盖着龙纹锦被,胸口微微起伏,神采蕉萃苍弱,神情非常奇特,两道剑眉紧蹙,仿佛陷在恶梦中挣扎却没法脱身。
当今的大宁后宫,太后已故逝数年,辈长的只要几位太妃娘娘,也都闭宫清修,除却年关祭奠这类大典,平素极少露面。宫中职位最高的当属皇后无疑,即便掌宫实权旁落、徒有浮名。
皇上最宠嬖的贵妃竟然被拒之门外,这是甚么环境?
接到懿旨的徐尚书彻夜未眠,倾尽毕生词汇写了份力透纸背的谏言废后的请愿折子。但是,肯明白附议的同僚却比料想中的少了很多。更首要的是,这份折子递上来就淹没在了御书房厚厚的奏折堆里。
严静思挥了挥手,“还是我来吧。你去内里守着,就说是本宫的旨意,除太医外,其他人等,各回各宫,不得擅出,违者以冲撞圣驾之罪严惩不贷。”
与来时的落拓缓行截然分歧,马车一起疾奔、日夜兼程,不到两日,马车就驶进了都城。
严静思手上的行动一顿,很快又规复原态,持续擦拭宁帝的手臂,淡淡道:“既然贵妃如此故意,那便让她持续跪着吧。你出去就说,皇上伤情危旦,委实不成打搅。然,皇上夙来倾慕贵妃,有她在门外陪着,信赖皇上定能感到到她的至心,早日复苏过来。”
这耍的又是甚么幺蛾子?!
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,费事天上来。
福海躬身做了个指导的手势,恭敬道:“皇后娘娘,何掌院和数位太医正在殿内为皇上会诊,触及用药深浅,详细还需叨教娘娘决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