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她到底所为何来呢?
目送姬无忧拜别,端木暄回眸再次看向阮寒儿。眸光扫过柳儿端着的茶杯,她缓缓叹道:“莫要在这里罚站,mm还是随我到厅内说话吧!”
目光胶着在端木暄浅显的面庞上,姬无忧体贴问道。
见阮寒儿如此,端木暄不见愤怒,反倒淡淡一笑:“那mm此行所为何来?”
可,即便如此,却不见她接下来有任何行动。
看着迎霜的视野尚未收回,见姬无忧出去,尚坐在秋千上的端木暄不由扬起一抹恬笑:“今儿甚么风把侯爷吹来了?”
心中悄悄考虑,端木暄悄悄点头,
统统只因她爱极了阿谁男人,而面前的这个姿色平淡的女人,不但兼并着正妃的位子,还想要将阿谁男人从她身边夺走。
看着她逐步远去,姬无忧都雅的唇形微微扬起,便也进到院内。
“你身边的人有哪个是本候不熟谙的?更何况这丫头生的也标致……”如沐东风的笑着,涓滴不粉饰对迎霜面貌的歌颂,姬无忧眼中闪过一丝滑头。“若本候猜的没错,她该是皇上的人。”
“畴昔的事情姐姐就不要提了,统统都是我的错,今次我过来,是要与姐姐敬茶的。”抬眸,再次看向姬无忧,眼波流转,阮寒儿柔声说道:“还请侯爷容我跟姐姐独处半晌。”
她们,同命相怜!
早已听出端木暄话里的调侃,姬无忧和顺的笑笑,上前几步来到秋千前悄悄鞭策缆绳:“我这是替你查的。”
姬无忧点点头,道:“既是你要留下,这丫头留下也罢,不过我要提示你,这昶王府里的水不比宫里浅多少,有些人能动,有些人动不得!”
见端木暄若此,姬无忧也就不再吊她胃口:“叶迎霜的父亲是原户部侍郎叶梦昌,可惜先帝活着时他为官不廉,累的全部叶家被查抄不说,连他也跟着丢了性命……阿谁时候叶迎霜本是被降为奴籍的,却不成想被现在的皇上救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