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唇角微扬,眉梢微展,“菊花图都是一个种类,这是因为我只会画这一种菊花。”说着,她从袖中把玄铁令牌取出给芳瑶看,“我是照着这个画的,并且,我也只情愿画这一种菊花。它很美,我画它的时候,不知为何我的心很安乐。”
翌日,水晶帘内,她埋头泼墨作画,芳瑶手捧双鱼玉洗,忍不住唠叨两句:“娘娘,皇上竟然给娘娘封号‘宸妃’,这是多大的荣宠?娘娘为何推让不受?”
她见他的手伸过来,心中蓦地一惊,不留陈迹地摆脱开来。随即立起家来,捧过一个玉盏,玉盏中盛满了褐色的汤药,氤氲冒着热气。
宫女们得令,更卖力地撕扯丝绸,大殿中裂帛之声此起彼伏。赫连定坚固的手臂圈着她,声音有些嘶哑:“爱妃既喜好这丝绸扯破的声音,统统但凭月儿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