绮云见状,也不推让,抬头也干了本身的杯中之酒,闷声问道:“本日这些贼人,厥后有没有查出是些甚么人?是甚么来路?”
绮云呆呆地看着,她的心似被甚么东西撞了一下,飘飘悠悠,不知要落到何方。抬头看天,只见月色恰好,四周漂泊着几抹云彩,薄雾昏黄,烟清云淡。不知世人,昂首瞥见天上斑斓的云彩时,有几人会想起绮云?内心头顾虑着本身的,只要母亲吧?
“代我转告宫主,绮云在此多谢宫主的体贴了。”绮云回过神来,淡淡地答道,忽想起之前心中的疑窦,“本来是你奉告贺庄主,有人要暗袭泰平王他们,是你通报的动静。”
绮云被他的话激得心头酸楚难言,酸楚过后只感觉胸闷气短,心一点一点地沉到谷底,很久才冷僻一笑,“恭喜殿下,云清祝殿下和你的心上人相知相守,早日喜结良缘。云清先干为敬。”说罢,端起酒杯敬了拓跋焘,不等他接话,便抬头饮下。手指有力地松开,酒杯跌在青石板上摔得粉碎。
拓跋焘见她酒杯空了,给她倒满。绮云端起欲饮,被拓跋焘拦住,“慢点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