嵩县贩子上,二人较着感到街上的开张做买卖的人比前次来的时候少了很多,路上行人行色仓促,如果带了包裹则紧紧地拿在手上,严峻警戒。而街角暗处却坐了很多衣衫褴褛的闲汉,眼中闪着绝望而又狠厉的光芒。
拓跋焘听了,他的剑眉凝成一个川字,轻声问道:“掌柜的,你的意义是指……有人蓄意暗害大魏皇室宗亲?”
他们二人看了那般气象,心中迷惑不已。到了用饭的时候了,他们找了家饭庄用了一些饭菜。等付账的时候,绮云叫来店掌柜,多塞给他二两银子,轻声问他,“掌柜的,我们从本土来,不晓得嵩县产生何事。街上行人,如何都是一副惊骇慌乱的模样?”
“杜公子,杜娘子,你们来得真是不巧。明天,我们这里来了很多的流民恶棍之徒,把我们的粮食抢去了很多,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米面和你们换了。”张大婶和其他几个山民站在家门口,对他们抱愧地说道。
“流民恶棍?他们是从那里来的?”拓跋焘沉声问道。
绮云和拓跋焘对视一眼,见他眼中深深的忧愁,绮云伸脱手去,紧紧握住他的手,暗想:大魏的皇室担当人大多短折而亡,如果是被人暗害的,却无踪迹可寻,那动手之人真真是万分可怖。如果,真的有个庞大的构造觊觎大魏皇室,那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呢?思及此处,绮云心底一阵悚然。
绮云向拓跋焘叹道:“我们眼下缺米少面的,到那里去换呢?”
“杜娘子,这如何使得?”世人连连推让。
“大叔大婶,这些日子,我们还要感激你们对我们的照顾呢。不说别的,那座竹屋就是你们让我们住了的,何曾问我们要过甚么?这些猎物就送你们几户人家分了吧。”绮云笑道。
拓跋焘忍不住问道:“这嵩县属于洛阳辖区,那镇守洛阳的河南王莫非就不管吗?本来河南王不是在洛阳放粮赈灾,安设流民吗?”
“客长,不是我危言耸听。我还传闻,当年先帝爷道武帝喜好服五石散。这五石散大家都服用的,但不知如何回事,先帝爷服了今后,就病得非常古怪。喜好滥杀无辜,导致众叛亲离,朝政动乱。最后,一代英主却落了个被本身的次子清河王殛毙的结局。直到当今的圣上即位,安定宫变,稳定了朝政。中原动乱多年,好不轻易经两代魏主运营,局面才算安宁下来。不要又出甚么乱子才好啊,我们老百姓是再也接受不起啰。”说罢,那掌柜连连点头感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