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绮云的赞美,刘义符面露欣喜之色,眉飞色舞,对劲不凡地说道:“我谱曲练习了三个月,这是我几个月以来最为首要的事情。能获得云儿的赞美,但是不轻易的。”
刘义符见义真视他为无物,心中愤怒之极,横在两人中间,对义真大声吼道:“刘义真,朕问你的话呢!甚么人借你的胆量,胆敢擅闯宫廷内苑?”
问客从何来?言从水中心。
那刘义符听了,闲散的坐姿渐渐坐正,眉眼飞扬,情感仿佛变更起来了。他见乐工吹打,仿佛感受并不过瘾。因而,跳上乐台,手持鼓槌,擂鼓敲击。乐工们见天子亲身擂鼓奏曲,高山流水遇知音,吹奏得更加卖力。一时候,乐鼓声更是穿云裂石,震耳欲聋。
绮云等人在台下坐立难安,心脏被震得嘭嘭直跳,似要从胸腔跳出来普通。吟雪实在忍耐不了,用两只手悄悄捂在耳朵上,把绮云叮咛她的话抛之九霄云外。
义真上前一步,拦住义符的话头,道:“皇上,义隆,你们都是日理万机的,另有很多政事要措置。归正,臣弟夙来闲散无事,是个清闲王爷。不如,还是我带了绮云她们去吧,臣弟会好好地照顾她的。臣弟告别。”仓促作了一揖,不容分辩,拉了绮云抬腿就走。
绮云闻言,内心暗想:在魏国时就听人说宋国的天子如何嬉笑玩闹,看来传言并不子虚。她自小跟在刘裕身边,见他勤于政事精通军务,现在见代替帝位的刘义符,倒是如此风景。她脸上虽淡笑着,内心却五味杂陈。
宫中乐工们各自正在练习,好不热烈。他们见天子领着一行人来了,纷繁立操施礼。刘义符随便地摆了摆手,立即有人上去给他们上座。
刘义符斜倚着,左手在空中挥了挥,众乐工们见了天子的手势,纷繁拿起手中的乐器,吹奏起来。一时候,金、石、土、革、丝、竹、匏、木八类乐器轮番吹奏,八音迭奏,雅乐并作,场面非常昌大。
一曲奏完,余音杳杳,刘义符汗流浃背,神采飞扬,脸上尽是光彩对劲。他放下鼓槌,跳下乐台,向绮云问道:“云mm,我这谱写的新曲如何啊?”
绮云盈盈施了一礼,恭维道,“听了这首的曲子,我仿佛赏识到皇故里林上林苑的壮美巨丽,又仿佛见到神仙来临上林,美饮甘露,赐福人间,欢乐高兴,令人应接不暇。听在耳中,如同天庭仙乐普通。义符哥哥,这首新曲必然花了你的很多心血吧?”
他对义符身后的绮云说道:“云儿,皇上并不想瞥见义真。我们离了这里,你想去哪儿?义真哥哥陪你一起去。”说罢,拉着绮云的手,回身欲走。
刘义符本身没有做天子的模样,一贯御下无方,君臣之礼尊卑之别并不放在心上。现在以此诘责义真,反被他的话噎住,满脸胀红,瞋目而视。
绮云抬眼看他,见他眉间疏朗,比两年前身量更高,超脱丰神又透着萧洒不羁。脸上绽放笑容,眼中含泪道:“这要感谢义隆哥哥,是他把我捡返来的。”
义真见他无话,扫了他一眼,语气更加冷酷,“皇上不想看到臣弟,臣弟带了绮云,立即分开御花圃便是。”
绮云被他拽动手疾步而行,只要无法地几次转头,向义符和义隆道歉道:“皇上,义隆哥哥,云儿不叨扰你们了,下次再来看你们。”又怕单独留下吟雪有事,忙号召吟雪一起拜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