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真?”待绮云看清是他,表情荡漾,眼泪刹时涌出,直朝他奔了畴昔。
一曲奏完,余音杳杳,刘义符汗流浃背,神采飞扬,脸上尽是光彩对劲。他放下鼓槌,跳下乐台,向绮云问道:“云mm,我这谱写的新曲如何啊?”
桂树为君船,青丝为君笮。
山林乍开乍合,曾不知日月明……
那人见到绮云转头,又往前走上几步,口中直喊道:“云儿,我是义真啊!”
他对义符身后的绮云说道:“云儿,皇上并不想瞥见义真。我们离了这里,你想去哪儿?义真哥哥陪你一起去。”说罢,拉着绮云的手,回身欲走。
绮云闻言,内心暗想:在魏国时就听人说宋国的天子如何嬉笑玩闹,看来传言并不子虚。她自小跟在刘裕身边,见他勤于政事精通军务,现在见代替帝位的刘义符,倒是如此风景。她脸上虽淡笑着,内心却五味杂陈。
听了绮云的赞美,刘义符面露欣喜之色,眉飞色舞,对劲不凡地说道:“我谱曲练习了三个月,这是我几个月以来最为首要的事情。能获得云儿的赞美,但是不轻易的。”
绮云盈盈施了一礼,恭维道,“听了这首的曲子,我仿佛赏识到皇故里林上林苑的壮美巨丽,又仿佛见到神仙来临上林,美饮甘露,赐福人间,欢乐高兴,令人应接不暇。听在耳中,如同天庭仙乐普通。义符哥哥,这首新曲必然花了你的很多心血吧?”
义真上前一步,拦住义符的话头,道:“皇上,义隆,你们都是日理万机的,另有很多政事要措置。归正,臣弟夙来闲散无事,是个清闲王爷。不如,还是我带了绮云她们去吧,臣弟会好好地照顾她的。臣弟告别。”仓促作了一揖,不容分辩,拉了绮云抬腿就走。
绮云被他拽动手疾步而行,只要无法地几次转头,向义符和义隆道歉道:“皇上,义隆哥哥,云儿不叨扰你们了,下次再来看你们。”又怕单独留下吟雪有事,忙号召吟雪一起拜别。
刘义符斜倚着,左手在空中挥了挥,众乐工们见了天子的手势,纷繁拿起手中的乐器,吹奏起来。一时候,金、石、土、革、丝、竹、匏、木八类乐器轮番吹奏,八音迭奏,雅乐并作,场面非常昌大。
问客从何来?言从水中心。
那刘义符听了,闲散的坐姿渐渐坐正,眉眼飞扬,情感仿佛变更起来了。他见乐工吹打,仿佛感受并不过瘾。因而,跳上乐台,手持鼓槌,擂鼓敲击。乐工们见天子亲身擂鼓奏曲,高山流水遇知音,吹奏得更加卖力。一时候,乐鼓声更是穿云裂石,震耳欲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