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闻到饭香味了,你再去抢秦家人的饭碗。”
江玉梅这才放下心来,喜得两眼冒光,冲江银山竖起大拇指,对劲扬扬地说:“还是我哥聪明,陈锦棠那短折鬼跑了,我们就赖在秦家骗吃骗喝,美滋滋的当恶棍……”
恶人自有恶人磨,把江银山和秦养父这两个大豺狼放在一个窝里,必定斗的很出色。
江银山的确要被这个蠢mm蠢哭了,抽着嘴巴骂她,“我是被秦家那臭小子摔成如许的,我不躺老秦家炕上,躺谁家炕上?
“爹啊,咱家统共只要两个火坑,现在被瘫子兼并了一个,只剩下一个炕了,我们这么多人咋挤得下?
早晨,秦大柱返来了,秦家人连夜筹议应对之策。
“你他喵的会不会说话,咋能说咱俩是恶棍呢?”
江玉梅在门口把两人的话听了细心,她骂道:“还真是个吃牢饭的家伙,拳头大点东西,就敢放火烧屋子,我必然到派出所告你!”
“爹,爹,瘫子他妹把你跟牛蛋的饭碗端走了……”秦大嫂仓猝跑去处秦养父乞助。
这下,瘫子跟他妹子赖上咱家了,你说该咋办?”
她连拉带拽地把秦养父拽走了。
这时,秦大嫂也进了厨房,见牛蛋张着大嘴在哭,指着江玉梅就骂了起来。
趁着他家无人,我一把火把老屋子烧了咋样?”
江玉梅嘿嘿嘲笑一声,趁机抢了牛蛋手里的两个鸡蛋,踹入口袋里,又取了只碗,拎起热水壶倒了一碗水,持续骂道:“蠢货,别哭了,吵得我耳朵疼……”
然后,美滋滋地躺在被窝里歇息。
“江银山,你这个恶棍……”秦养父劈手从江银山手里夺走了饭碗。
牛蛋一头扎进秦大嫂怀里,边哭边告状:“这个臭女人抢了我的鸡蛋,还要叫派出所的人来抓我……”
行了,你去做饭吧,让我想想体例……”
在秦家,女人是没资格吃稠食的,只能喝汤吃稀饭。
江银山歪着眼睛骂她:“放屁,你死了,你哥也不会死,我必定是装的,你去叫秦家人做热乎的饭给咱吃!”
闻言,秦大嫂赶紧给秦养父提及软话:“爹,算了,算了吧,我这就去重新做饭……给瘫子陪命不划算……”
牛蛋扯着嗓子开骂:“都怪秦俞安那傻子,如果不是他非要讨老婆,陈锦棠那瘟神也进不了咱家的门!
她把江银山扶了起来,抓了只枕头靠在他背后,和江银山一人一只鸡蛋享用着,吃完了鸡蛋,两人分着喝光了一碗热水。
您快想想体例,明天必须得把瘫子赶出去啊!”
她手里剥着鸡蛋皮,嘴里抱怨着牛蛋:“都怪你,好端端的,你推那瘫子干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