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雨还点头,却道:“那人有甚么特别的?”
祁慕田满面笑容地徐行上前,浅浅向孙元作了个揖,道:”这位想必就是孙三当家,久仰。祁某这厢有礼了。”说罢从袖中取出刘公公的举荐信,递上。
且说当晚从刘公公府上返来以后,夜已颇深,祁慕田路过天井时,见恒雨还和高夜两人坐在石阶上谈天,便上前道:“如何还不去歇息?”
祁慕田道:“这位恰是恒少当家,那位是高管事。我等远道而来,听闻清流会大名,特来拜访,并有买卖望详谈。”
此时七个水榭当中已有很多客人三五成聚,或高谈阔论,或窃保私语,另有很多侍从穿越其间,不断地端上酒生果品。
几天过得很快,转眼就到了去桐华馆的日子。这天恒雨还单独闭门筹办了一个凌晨。实在是不想去,可既然承诺了,只好硬着头皮开门出来。
院中世人纷繁眼皮一振。只见她身着一袭极轻软的孔雀蓝底紫金绣袍,白云罗轻纱比甲,金环束发,腰间赤金绞丝玉带,下垂数串明珠璎珞,超脱秀美,光彩逼人。平时很少见到大蜜斯盛装,祁慕田的侍从们此时都看得目不转睛。
恒雨还听着身后各种莫名其妙的群情,眉头微皱,小声向高夜抱怨道:“早知如许,我才不来呢。”高夜偷笑了一下,轻声回道:“阿姐,实在他们说得也没错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