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御林军吓得满头大汗,跪下磕得头破血流:“觉公子饶命,觉公子饶命!我等再也不敢了,还望觉公子放过我等!”
“就算本公子饶了你们,佛祖也不能宽恕!在这清修之地玷辱了老尼们,总得有个说法!”宇文觉想了想,抽出御林军的腰刀:“如许吧,你们是哪只手占了便宜,便砍下哪只手,也算是给佛祖一个交代!”
“啊?吃了耗子?”宇文觉惶恐了。
天然是没有甚么可疑了,末端宇文觉提着一只耗子来到伽罗的面前,把伽罗吓得后退:“抛弃,你想干甚么?”
锣鼓震天响,前面开道的寺人已经邻近,长长的出游步队,宫女手里擎着大大的掌扇列举步队的摆布,寺人卖力抬銮舆,敲锣打鼓。
伽罗跟着老尼们跪下来驱逐,直至赵玉环的銮驾近了面前,齐声道:“贵妃娘娘千岁金安!”
公然正如伽罗所预感,宇文觉也禁不住寺院的戒律,两日吃不到酒肉,那里受得了?又日夜思念伽罗,便让仆人带了一些酒肉来,偷偷溜出来先吃饱喝足了,再来念慈菴看望伽罗,却刚巧碰到了这些御林军。
赵贵妃便是赵玉环了,因为习得了乙弗皇后的琴艺,深得陛下的恩宠,这九年来侍寝魏文帝,却并未曾怀上一丝的龙脉。
固然宇文觉私闯后宫也是习觉得常,在伽罗面前,还是要故作晓得宫中礼节规制,自发地带着仆人们分开。
宇文觉面露难色,说过的话又不能咽归去,提着耗子的尾巴,悬在嘴巴上方,筹算生吞,还是因为太恶心,刚到嘴边,就把耗子扔了,恶心得把刚吃的肉全数吐出来了。
“得令!”宇文觉哈腰受命,号令仆人:“伽罗蜜斯的号令听到没有?还不快去搜?”
“清场?”伽罗问道:“莫非是皇上要出游?”
伽罗笑了笑:“那就把耗子给吃下去!”
“免了吧!”赵贵妃在宫女的搀扶下,从銮舆高低来:“听闻念慈菴拜佛求子最为灵验,本宫慕名而来,但愿不要绝望才是!”
“觉公子饶命!”御林军们不幸兮兮地:“我等是奉了皇命,来这里清场!”
这几句话说得,赵玉环却笑了:“这小尼却几分风趣,看似有几分慧根,不过是多读了一些书,比平常人家的孩子多晓得一些事理罢了,便在这里矫饰?”
“放他们归去吧!不想再看到这些恶心的面孔!”伽罗道。
“不是皇上要出游,是赵贵妃!”那兵卒答复道。
“对,要生吃了!”伽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