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贵妃却也问了很多关于伽罗的趣事,从比来的比武招亲,聊到了伽罗小时候如何胆小肆意,如何收支皇宫和宇文府的。当谈及当年独孤家的那场灾害之时,赵贵妃却沉默不语了,眼睛里透着几分的哀伤之情。
伽罗拔下了头上的簪子,威胁道:“谁如果胆敢上前半步,休要怪我不客气!”
这些兵士将老尼们团团围住,经历凌晨那些御林军的无端轻渎以后,老尼们已然是惊弓之鸟。这些兵士如同凶暴的禽兽普通,便要搜伽罗和老尼们的身子。
这一声耳边细语,伽罗清楚听得出,赵贵妃的潜台词便是:“我是晓得你身份的,不会说出来,你且宽解!”
礼完佛以后,赵贵妃便让伽罗带她餐馆里念慈菴,念慈菴并不是很大,也便是光亮寺一个偏院的大小罢了,不消半盏茶的工夫便能走一遍。但是,在宫中闷了好久的赵贵妃,却要安步盘跚,一步分作三步走,渐渐地消磨光阴。
统领更是对劲了:“哟,还挺刚烈的,本爷就是喜好如许刚烈的!来吧,陪本爷玩一玩!”
统领那淫邪的笑容,比之于凌晨的那些御林军有过之而不及,伽罗有所不知的是,御林军的那些没有甚么本领的货品,最多也不过是猥亵一下,再过分却也没了那胆量。
但是,既然是有色心的,便不能便宜了面前的这对母女。那统领装模作样:“本日本爷表情好,临时放了你们一马。只是,本爷公事在身,受命搜索尔等身上是够藏有犯禁之物。”
老尼却也有难色:“这是新晋的小尼,对佛法一无所知,便陪不得贵妃一起诵经……”
馥馥暗香从赵贵妃身上飘出,却不知用的是何种宝贵香料。一丝经文都不通的伽罗,只是在一旁敲着木鱼,不清不楚地几次念着“阿弥陀佛”。赵贵妃数着本身带来的奇楠香木做成的佛珠,闭目许愿,约莫半柱香的工夫,赵贵妃展开了眼睛。
聪明的伽罗天然体味了赵贵妃的意义,不漏声色地将手札收下。
而面前的这些宇文府的兵卒,倒是身经百战之人,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,若说暴虐,便是让民妇闻风丧胆的,长安城的孩子们如果哭闹,只要说是宇文府的兵卒来了,立时便不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