伽罗问父亲,筹算如何措置这封手札。独孤信担忧的是,这封手札传出来以后,必定会加快宇文护毒害赵贵一氏,宫中的赵玉环恐会步乙弗皇后的后尘!
高颍安抚道:“你便放心就是,已经交给了老爷!”
伽罗调侃杨坚:“喂,你常日里不是挺听你娘的话吗?她让你往东,你都不敢向西,为何本日却敢躲着她不见,就不怕她出去揪你的耳朵?”
这也是杨坚和高颍这一夜来所担忧的题目,昨夜近乎是剑拔弩张的兵器相见,宇文氏和独孤氏的对峙又从暗潮当中浮下水面,是不是就意味着将来两家就直面对抗了呢?
李昞的呈现,并非是偶尔。比武招亲以后,高颍未雨绸缪,和独孤信筹议让李昞前去凉州城调遣来一些兵马,以防宇文护又兵变。
这一场灾害是有惊无险,可伽罗还是有些担忧:“那封信在那里,有没有弄丢?”
杨坚和高颍没法答复伽罗的这个题目,独孤信也被晴儿带了过来,见伽罗醒来,便体贴肠问道:“伽罗,身材如何了?”
高颍笑了:“伽罗,你这是更害死了赵贵妃。我们还粉饰不了这手札呢,如何就要拿出来?现在这封手札就是赵贵妃的命,宇文护没有获得,也不能确认手札是否真的传出来了,赵贵妃的命还能保得住!”
话音刚落,便听到家奴跑来禀报:“老爷,不好了,杨府的吕夫人前来索要杨公子来了!”
“那可惜了,杨兄弟就是浑身的耳朵,也不敷夫人扯下来的!”高颍也在一旁打趣调侃,更是逗得伽罗掩面而笑。
高颍欣喜伽罗,昨日的那场兵器相见,本来是宇文护料想以外的。宇文护不过是想拿到手札,却未曾推测部下的校尉竟然真刀真枪地殛毙起来。并且杀的是无辜和尚,又是在赵贵妃出游当天行凶,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,即便是宇文泰还活着的时候,也未曾如此明目张胆过。
李昞本欲定罪没有收留崔夫人母女的方丈,崔夫人和慧弘远师各式劝说,李昞才肯放了这个势利的秃驴。
“宇文护那么想获得这封信,还会善罢甘休吗?”伽罗问道。
“他宇文护不是想静观其变吗?我们就来个以静制动,都当何为么也没产生,看他有甚么行动!”高颍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