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镇顿时勃然大怒起来,恼羞成怒地叫唤了一声。
“这个朱四六,还真是给脸不要脸。”丰镇气呼呼涨红着脸说,“王叔,如何办?要不我出来把他给抓返来,狂凑他一顿,我就不信他还敢这么傲慢?”
“对不起,朱先生,是我们失礼了。”王守一说着把脸转向丰镇,“阿镇,给朱先生沏杯茶。”
朱四六说着,看了看王守一面前的茶杯,心道:“甚么人哪?连最起码的待客之道都不懂,还在我面前充大爷。”
“朱四六,你又返来干吗?”看到朱四六又返来了,丰镇俏脸一寒,紧握着拳头,眼里射出凶恶的目光,闪电般的来到朱四六的跟前,挥起了手中的拳头。
前人说得好,贤愚千载知谁是,满目蓬蒿共一丘。
跟着铁门关上的余音消逝,王守一和丰镇呆若木鸡地站在那边。
“阿镇,把他抓返来轻易,打一顿他也不是事,只怕是越闹会越僵呀!”王守一这时想的是归去如何交差。
坐在那边的王守一也感遭到一股激烈的气场向本身袭来。
“说完了?”朱四六渐渐悠悠地站了起来。
“咣当”一声,朱四六说完就走了出去,并把那扇铁门重重地关上了。
我朱四六之前不也牛逼吗?不也还是被抓出去下狱?
“好大的气场。”王守一在内心不无佩服地说道。
“朱四六,我是代表国度灵异部跟你说话,请你放尊敬一些。”王守一再次站了起来。
丰镇见朱四六拂袖而去,内心有点不是滋味,但更多的是有些不甘。不但没有说动朱四六,还让他占了本身一个大大的便宜。那一吻,是她丰镇的初吻啊!莫非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给了还是劳改犯的朱四六?最为可气的是朱四六竟然还在讽刺本身,想到这儿,丰镇真的很想跑进监狱里把朱四六给抓返来狂凑一顿。
“嗯,如何了?”王守一不解的问了一句。
朱四六说完,顿时嘴角一扬,加高了分贝说:“丰丫头,感谢啊!”
朱四六第一眼看到王守一时,对他的印象一点都不好。粗黑稠密的两道眉毛拧在了一起,一对死鱼般的小眼睛深深的凹了下去,特别是他肥胖的刀子脸上,颧骨高的出奇,鼻子和嘴几近连在了一起。如果在暗淡的灯光下,那的确就是一副骷髅,吓人得很。
说话间,朱四六也披收回了一股气场,本来想上前再次拦住朱四六的丰镇顿时被惊得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。
“站住,朱四六,你给我听好了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“咣当”一声,王守一的话刚落音,铁门又翻开了。
朱四六转过身来,两眼在丰镇的胸前肆无顾忌地扫射了几下,抿着的嘴唇垂垂地伸开了,暴露一排白牙仿佛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要脸?哈哈,我朱四六另有脸吗?一年当中两次拘留,一次判刑,脸早就没有了。要不是你刚才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,我觉得脸皮都没有了呢。”
“说完了?这跟我又有甚么干系呢?”朱四六动了一下本身的身材,换了一个姿式,把右腿架在了左腿上,仍然斜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肠又说,“王大人,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?”
王守一说完以后,满眼等候地看着朱四六,想听到朱四六说一些感激涕零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