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四六走到东方权宁的跟前,看了他一眼说:“东方部长,对不起啊,让你吃惊了。来,喝口酒,让你规复一下。”
“空如风,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不打击朱四六你会死啊?”丰镇被空如风的话气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百啸天看到陈九公喝得醉醺醺,乃至连走路都走不稳。内心有来气了,刚才他还一再交代陈九公,守在这里,只要听到朱四六的喊声,顿时把金刚桃木剑递出去,谁想他为了喝酒,把闲事给迟误了。
在他的身后,跟着背着箱子的李春光。
“朱四六呢,他如何样了?”东方权宁看到四周没有朱四六,内心便焦急了起来。
大师昂首看去,朱四六红光满面,款款地下着楼梯,脸带笑容地说道。
朱四六接过百啸天端来的茶喝了一口,便对他叮咛了一番,然后说道:“啸天,我一会儿就出去,把阿谁作怪收伏后,放到这里来。阿谁作怪但是修了很多的年初了,大抵有几万年。如果他出去了,说不定会给这里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。”
就在朱四六在桃胡空间品着千年的美酒时,躺在沙发上的东方权宁这时已经醒来了。
“你就那上不得台面上的工夫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。回到你承平村去哄哄那些乡间人还差未几,你就别在这里再添乱了。”
陈九公自从到了这里,每天是好吃好喝,当然不想分开这里了。如果到了尘寰,去帮你招财,如果碰到不晓得这一套的人家,本身又会没吃没喝,还会像在雅静餐馆那样,今后又过上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。
“哈哈,丰丫头,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吗?我再如果不出来,还不晓得谁又会胡言乱语,大肆鼓吹我朱四六没本领了呢。”
“陈九公,你是不是喝多了,误了主公的大事?”百啸天沉下脸,大声地问道。
空如风此时还不忘打击一下朱四六,仿佛不打击他一下,内心不好受似的。
空如风明显对丰镇的话不平气,仓猝反唇相讥,恨不得把朱四六讽刺的一无是处才好。
“好酒,真是好酒啊!”朱四六情不自禁地赞叹道。
朱四六对空如风的话像是没有听到似的,直接翻开了箱子,在最基层拿了一小瓶酒,倒上一杯,浅笑着说:“东方部长,把这杯酒喝了,你就会没事了。”
听朱四六要把酒给东方权宁喝,空如风又顿时凶神恶煞地说道:“朱四六,你觉得你那酒是灵丹灵药啊?能把部长的伤给治好?他现在体内恰是受了伤,你这不是要他的命吗?”
一向守在东方权宁身边的丰镇,看到他醒了过来,顿时叫了起来。
“部长,你醒啦!你现在感受如何?”
“阿镇,莫非我说的不是实话吗?刚才多伤害,如果把唐先生弄出个甚么不测,他朱四六担得起吗?这下好了,把东方部长也扳连了,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。”
朱四六疾言厉色地说道,恨不得给陈九公一耳光。他陈九公整天在这里,无所事事,只晓得吃肉喝酒,甚么事都不干。百啸天早就想让他走,可朱四六看到他不幸,就让他临时在这里呆一段时候。
“四六,你没事了?”丰镇赶紧站了起来。
这一碗酒下肚,朱四六倍感精爽,满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。刚才受的伤痛已经荡然无存,就像是没有受过伤一样。
看到朱四六的表情不好,并且又受了伤,如果让他喝一碗存放了千年的酒,说不定对疗伤有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