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守在东方权宁身边的丰镇,看到他醒了过来,顿时叫了起来。
“丰丫头,空如风说的对,刚才是伤害,但我却晓得有小我第一个冲出了廊檐之下,恐怕地动,屋子塌了把本身给压住了。”
“我,我在喝,喝酒呢。四六大人,要不要你也来两杯,这酒是太,太好喝,喝了。”陈九公咧着嘴连说话也说不清了。
朱四六对空如风的话像是没有听到似的,直接翻开了箱子,在最基层拿了一小瓶酒,倒上一杯,浅笑着说:“东方部长,把这杯酒喝了,你就会没事了。”
空如风明显对丰镇的话不平气,仓猝反唇相讥,恨不得把朱四六讽刺的一无是处才好。
这一碗酒下肚,朱四六倍感精爽,满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。刚才受的伤痛已经荡然无存,就像是没有受过伤一样。
“你……”丰镇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,眼泪一个劲儿地在眼眶里打转。
看到朱四六的表情不好,并且又受了伤,如果让他喝一碗存放了千年的酒,说不定对疗伤有帮忙。
在他的身后,跟着背着箱子的李春光。
一碗酒下肚,立马感到五脏六腑在狠恶的燃烧,满身的每一根神经都遭到了激烈的刺激,格外的镇静。
他如何也想不到朱四六竟然出师倒霉,马失前蹄。当时他是亲眼看到朱四六被那团黑影给撞倒了,口吐鲜血。
“你就那上不得台面上的工夫,别在这里丢人现眼。回到你承平村去哄哄那些乡间人还差未几,你就别在这里再添乱了。”
“空如风,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不打击朱四六你会死啊?”丰镇被空如风的话气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就在这时,从梯口传来了朱四六的声音。
“陈九公,你是不是喝多了,误了主公的大事?”百啸天沉下脸,大声地问道。
就在朱四六在桃胡空间品着千年的美酒时,躺在沙发上的东方权宁这时已经醒来了。
朱四六的话,一下子把陈九公吓得酒醒了一半,浑身颤抖着说:“四六大人,我,我错了,以,今后再也不,不敢了。”
“这是甚么酒?如何会这么香,全部屋里都充满了酒味?”唐渊闻到后,顿时问道。
“主公,这里有存放了一千年的酒,要不要来一碗?”
百啸天看到陈九公喝得醉醺醺,乃至连走路都走不稳。内心有来气了,刚才他还一再交代陈九公,守在这里,只要听到朱四六的喊声,顿时把金刚桃木剑递出去,谁想他为了喝酒,把闲事给迟误了。